约还有不少麻烦,在外头还好,你却要被磨上许久,怕要头痛。”
明兰豪气干云:“有什好头痛,不过是叫来劝你出手帮忙,便概都应下,你帮不帮,或是能不能帮成,那就另论。”
男人挑挑英挺长眉,表示欣赏她这种乐观勇气。
很快,明兰就知道自己豪言壮语没什力度;第二日,侯府女眷就上门。
她们或是妯娌婆媳道来,或是领着稚龄儿女来,或是凑成堆集中轰炸,或是拨拨此起彼伏。明兰端起饭碗时,她们来;预备和管事对账时,她们来;想午睡时,她们又来。要是赶上饭点,还得待客请吃饭,可是在饭桌上,对着群哭天抹泪怨妇,各个拿哀怨目光盯着你,你如何吃下去!
这种恶性行为严重打乱明兰健康规律生活作息。
忽儿哭诉,忽儿哀求,扯着明兰袖子软硬兼施,从孩子若是没爹该多凄苦可怜,直说到将来孤儿寡母生计堪忧,各种精彩表演。
五老太太拍桌子呼喝起来,手指几乎点到明兰鼻尖,根本不听明兰解释,就差没要她赌咒发誓保证顾廷烨定会出面摆平。狄二太太和炳二太太便如对好暗号般,个眼神过去,小孩子们哭震天动地,旁边还有其他女眷或明或暗祈求和劝说。
两耳发麻,头晕眼花,不过短短三天,明兰就被闹疲惫不堪,宛如霜打茄子,蔫有气无力,被逼急,口气接不上,她连装都不用,直接就可以晕倒,偏偏人家晕比她还快,动作情真意切不说,还险些脑门撞上桌角。
明兰吃不住。
顾廷烨瞧她这副样子,忍不住提议道:“不如你回娘家躲几日?说起来,自成婚后,你连对月也没回去住过。”
“这个……合适?”明兰大是心动,却有些犹豫。新婚那会儿,澄园紧缺掌家主母来理家,她离不开,自然只好省住对月风俗,可这会儿回去住……
最后明兰决定还是先回去探探风。
次日大早,夫妻俩就驾车驱马往盛府而去。
入寿安堂拜见老太太,王氏笑吟吟端坐旁,海氏垂首含蓄侍立在后头;外嫁姑奶奶和姑爷算是娇客,是以见礼过后,便起身就坐。明兰见海氏依旧站着,颇觉不好意思,便道:“嫂嫂你也坐吧,都是自家人。”
海氏素来守礼,自不肯坐下,只笑着转身子,周到张罗茶水和凉水帕子,又拿她娘家从南边送来果鲜和绿豆桂花点心待客。
“来也不先说声。”老太太眼里透着担心,“这突然就上门,可有什事?”
王氏怕顾廷烨不高兴,忙道:“瞧老祖宗说,自家姑娘和姑爷,什时候来不得?”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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