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小桃道，“那几个妈妈都仗着是服侍过长辈
，各个鼻孔抬比天还高，没事就爱数落旁人几句来显摆自己身份呢！赖妈妈尤其可恨，又因没落着什巧宗儿，总寻那些有差事麻烦，结下
不少梁子。”
“那就好。”明兰淡淡道。
隔日下午，明兰就提拔后园王五媳妇，叫她暂领林旁
处荒地栽种差事。
府中上下人等均是不解，这肥差多少人抢破头想要，那王五媳妇素来耿倔，不善钻营，怎就轮到她？其实这差事明兰原是预备留给翠微丈夫，谁知那何有昌在前院待人学管事刚学出些味道来，便自动辞。明兰时之间心里没有合适人选，便拖到如今。
“那王五媳妇要来谢恩。”翠微进来禀道。
明兰摆摆手，反问句：“你确定她是最适当？”
“
和崔妈妈冷眼瞧着，在那帮人里头，她算是最不错。”翠微点点头，“嘴巴利，性子直，但还算明白，也有几分机灵，四下问，她在府里人缘不错，大多是为着打抱不平才和赖妈妈吵起来。不过，到底识人不久，也说不好有什其它毛病。”
“哪有十全十美？”明兰苦笑着，“不过是暂时借她用罢，她若做好，那便把这差事真给她；若不好，随时可以掳。”
旁丹橘在门口细细张望，转身过来轻声道：“夫人放心罢，昨夜咱们不是瞧卷宗？王五媳妇虽自己没料理过土地，但她男人却是在庄子里做过农活；旁几个虽会农活，却爱搬弄是非，有些不知分寸。”
明兰点点头，下定决心，道：“翠微，你叫她不用来谢恩，只与她说两句话。是，好好办差，不要叫人拿住把柄，瞧着呢；二是……”明兰微微笑，“赖妈妈是侯府老人，脾气极好，为人又和善，叫她‘好好敬着’。其它，什都不要说。”
翠微眼睛亮，立刻点头出去，丹橘也似有明白，只有在炕几上拼着锦缎布头小桃呆呆：“这能成吗？”
明兰缓缓道：“若真是个机灵，就该明白。今日之后，这件事你们不要再提半句，看见赖妈妈也要好声好气，决不可拌嘴，有什消息只来通报就是！”
两个女孩齐郑重应。
翠微眼光不错，王五媳妇果然是个明白人。
她边料理差事，边和赖妈妈寻衅吵架，两不耽误，分寸掐很好；府里有些心明眼亮也渐渐瞧出门道来，原先都让着避着赖妈妈，如今都不忍着，每每有事端，便是大群人上去挤兑赖妈妈，从她家男人喝酒赌钱，直讥讽到她家大闺女嫁个脑满肠肥老财主，云云笑料，不而足。
赖妈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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