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看,有不明白,就去问公……罢,还是问吧。”顾廷烨思索着缓缓言道。
“公孙先生?”明兰听半天,终于听见个熟悉字眼,“莫非是那日水贼……”
“正是。”顾廷烨微笑道,“这阵子他身兼二职,很是辛苦;他怕是最盼着成亲人。”
“你让公孙先生管家?”明兰虽只见过公孙白石面,但却印象深刻,这种人分明是大冬天摇羽扇,爱故作高深状谋士呀!呃,诸葛亮有给刘备管过女人孩子后宫之类事吗。
顾廷烨心里乐,面上不动声色,端茶轻呷:“公孙先生,很不容易。”
两人又说几句,顾廷烨到底是男人,于内宅琐事并不入心,讲也不甚明白,明兰连着问几句都没有明确答案,忍不住道:“…你到底知道些啥呀?怕只有行军打仗闯荡江湖罢。”
顾廷烨被问略有些恼怒,白她眼,怫然道:“你又知道多少不起?”
明兰朗声道:“上至天文,下至地理,琴棋书画,八卦算数,医卜星象,阴阳五行,奇门遁甲,农田水利,商经兵法,俱知晓且十分精通……”顾廷烨听眼睛都直,谁知明兰急转直下,“这都是不可能!”
顾廷烨目露戏谑,正打算出言嘲讽,明兰却继续道:“可起码晓得给自己梳头洗脸人叫什吧?”顾同志迄今没分清夏竹和夏荷到底哪个是哪个,真乃神人也。
顾廷烨双眉轩,毫不惭愧,直言道:“他们身契背书都在这儿,有甚可虑?做大事不拘小节,你直拿住大头便是,谁还能翻出天来!”
这句话有定道理,譬如蒙古对南宋,彼时蒙古已征服半个世界,倾全力攻打,南宋再悲壮,再哀兵必胜,也得over;譬如现在,顾府中人再恨顾廷烨牙痒痒,也无计可施。
顾廷烨也有过不少女人,可不计是逢场作戏,还是如曼娘秋娘般,在处时,似也不曾这般亲昵熟稔,嬉笑怒骂,瞪眼大笑,什话都说出口。大约吵架能提升熟悉度,顾廷烨婚前便已与明兰斗嘴过几次,是以,他娶妻方三日,却觉得明兰已如长在他心头上块肉,又熨帖又喜欢。
“好。”顾廷烨见说明兰哑口无言,十分愉快放下茶盏,侧头看看窗外,眉头尽展,笑意晏晏,“明日起,便得如常上朝,到时军都府里繁忙怕没什功夫,你还有什要问赶紧问,完事儿,爷带着你在府里转转,后山园子颇大,你瞧着什喜欢,爷给你寻匠人来,可种些果树花卉,还有那片山林子,觉得可圈起来养些鹿鹤雉鸡之类,哦,你还要问,好罢……问些大气,别拿些犄角旮旯来烦爷。”
明兰放下举起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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