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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氏吃逼不过,王氏便叫人来传话:“姑娘不好,都是下头服侍不尽兴,若姑娘再闹回,便卖露种,还不消停,便依次撵碧桃,芙蓉,秋江……,待姑娘出门子,再与姑娘挑好带去。”墨兰看着周围跪成片丫头,咬碎口银牙,却也不敢再闹。
其实出嫁女和娘家是互相制约关系,娘家眼睁睁瞧着自己女儿在外受欺侮而不加以援手自然会被笑话无能,但出嫁女不敬娘家亲长,却样会扣上个‘不孝忤逆’之名;而墨兰亲长名单里,没有林姨娘,倒有王氏。
王氏这辈子都是横着走过来,哪怕遇佛被佛拍,见神被神打,也从未改过跋扈泼辣秉性,如今又怎会忌惮个小小庶女撒泼,反正永昌侯府也来提过亲,盛家面子算是圆,墨兰要是再闹,哼哼,她巴不得搅这婚事!
墨兰见识厉害,便老实待在山月居备嫁。
大约六月二十八着实是个好日子,永昌侯府挑这日子来下聘不说,京里还有好几个大户人家都选这日子办喜事,其中有户部左侍郎嫁女,都察院右都御使讨儿媳妇,福安公主儿子娶填房……还有,当朝首辅申时其与齐国公府结亲。
入夜,盛紘在顶头上司那儿喝过喜酒回来,换身家常便服就去书房,推开房门,只见长柏正坐在桌旁等待,此时已起身朝自己行礼,盛紘颇感满意,略颔首,打趣儿子道:“你倒回来早,齐国公府喜宴上菜不好?”
长柏淡淡道:“菜很好,只是母亲脸色不好看。”盛紘微皱眉,径直走到书桌后头,撩起衣摆坐下,道:“为着如丫头事儿,你母亲气不轻,不过,她也有错。”
长柏毫无所动,走到书桌旁案几上,从把雕刻‘岁寒三友’绘纹紫砂陶壶里倒杯温温浓茶,稳稳端到盛紘面前,才道:“子不便言母过;此事,不能怪元若贤弟。”乍听着,像是在说平宁郡主不是,其实把王氏起捎上。
盛紘接过茶碗,酒后口干很,口就喝干,同时点点头:“齐贤侄为人不错,幸亏他前几日偷着与你通消息,为父才没在严大人奏本上附名,昨日去找卢老大人后,便证实却有其事。”
长柏手执茶壶,再为父亲茶碗里续上茶水,低声道:“父亲莫若再看看,严大人也是久经官场,兴许另有深意。”
盛紘再次端起茶碗,轻轻啜口,为儿子解释道:“那甘老将军这十几年来执掌军权,居功自傲,连薄老帅都解兵符与皇上,他还敢妄自拿大;年前北伐,皇上几乎倾尽三大营兵力,甘老将军却领着大军拖延不战,放任羯奴纵祸边城;沈国舅和顾二郎乘南下平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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