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嬷嬷语道破他与林姨娘相处时个周期模式,每次都是林姨娘先哭诉自己卑微可怜,然后他就心疼哄她,然后林姨娘愈加可怜惶恐自己将来,哭哭啼啼个没完,然后他就心软许她这个那个。
孔嬷嬷当时便冷笑道,若是林姨娘有太太那般家世和嫁妆,她会否与盛紘做小?
盛紘虽然相信自己与林姨娘是有‘真感情’,但自知之明倒也没丢,不至于那般异想天开,于是孔嬷嬷便教盛紘刚才那句话,用来给林姨娘种种逾越要求做个急刹车,甚至连后面几句话都准备好。
盛紘披上中衣坐起,声音冷下来:“当初就是怕你们母子受欺负,才硬是从祖产中拨出块来给你们傍身,这本已不合规矩,但为着你和枫哥儿墨姐儿还是做;你已比般妾室体面许多,难道还不知足?!你若想与正房太太比肩,当初就不该与做妾。”
林姨娘听几乎憋过气去,颤抖着身子道:“紘郎为何如此,与你是片真情,便是外头别家正房太太也不做,愿意与你做小,你怎,怎……”
盛紘心中有些抑郁,直道孔嬷嬷是女诸葛,连林姨娘下句说什都猜中,于是他便跟着见招拆招道:“你既与片真情,且甘愿做小,又为何时时抱怨,还常与要这要那?难道片真心便是如此?”
说着说着,连盛紘自己都有些腻歪,好像也觉得林姨娘和自己没那‘片真情’。
林姨娘被说哑口无言,好像迎头被打个闷棍,抽泣会儿,组织好语言,才委屈哽咽道:“若是为自己,半句也不会提,可,可是,得为着孩子们呀!知道自己卑微,可枫哥儿墨姐儿可是老爷亲骨肉呀,,实在担心……”
盛紘冷声道:“墨儿将来若是高攀亲事,为盛家脸面,自会破例添置,不过若是亲家平常,难不成还让墨儿嫁妆和嫁入伯爵府华儿比肩?还有如儿明儿,她们也是亲骨肉!至于枫哥儿,男子汉大丈夫存于世间,本当自立,读书考举出仕,将来自己立起门户,难不成味靠祖萌?当日大伯父几乎将家产折腾光,大哥如今家业大多是自己挣来!虽不才,但有今日也不是全依仗老太爷!”
林姨娘抹着眼睛,心中暗恨,自孔嬷嬷来后,盛紘已大不如以前宠爱她顺着她,她直屈意承欢,柔顺服侍着,今天她本想趁着盛紘高兴,说服他再多置些产业在自己名下,将来自己双儿女也好不落于人后,可不料盛紘似早有准备,说起来套套,滴水不进,她不由得心中暗暗发慌。
盛紘看林姨娘神色惶恐,形状楚楚可怜,自觉放缓语气:“如何不疼爱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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