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电影。之前那部电影原著作者刚写完新书,应约翰尼邀请来到西海岸,跳过经纪人和电影公司直接谈判。这本小说完全符合约翰尼要求。他不需要唱歌,故事充满活力,有许多女人和性爱,约翰尼还立刻看到个角色完全是为尼诺量身定制。这个角色说话像尼诺,举动像尼诺,连长相也像。真是不可思议。尼诺只需要爬上银幕,扮演自己就行。
约翰尼动作很快。他发现他对制片解超过自己想象,但还是雇个执行制片人,此人精通业务,但因为上黑名单而找不到工作。约翰尼没有占他便宜,而是签份公平合同。“指望你能帮省更多钱。”约翰尼直截当地对他说。
因此当执行制片人来找他,说需要五万块打点工会代表,这时他吃惊。超时工作和用工方面有很多问题需要处理,五万块算是合情合理。约翰尼琢磨起执行制片人是不是在骗他钱,最后说:“让工会那家伙来见。”
工会那家伙叫比利·高夫。约翰尼对他说:“以为朋友已经摆平工会。听说不必担心这方面事情。完全不必担心。”
高夫说:“谁说?”
约翰尼说,“你他妈知道得清二楚。不会指名道姓,但只要他说过,就相信。”
高夫说:“世道变。你朋友有麻烦,他话在西岸这远地方已经不管用。”
约翰尼耸耸肩。“们过两天再见,如何?”
高夫笑笑。“行啊,约翰尼,”他说,“但打电话给纽约也帮不你。”
可是,打电话给纽约确实帮得他。约翰尼打到黑根办公室,黑根恶狠狠地说别付钱。“你要是给那杂种毛钱,你教父也会,bao跳如雷,”他对约翰尼说,“会让唐失去尊敬,现在他承担不这个代价。”
“能和唐谈谈吗?”约翰尼问,“你能和他谈谈吗?得让电影拍起来啊。”
“现在谁也没法和唐谈话,”黑根说,“他还太虚弱。和桑尼谈谈,想办法解决问题。不过结论可以先告诉你。毛钱也别给那个混蛋。情况有变化就通知你。”
约翰尼挂断电话,心里不怎痛快。劳资纠纷会大幅增加拍片成本,搅得鸡飞狗跳。他考虑几秒钟,要不干脆悄悄塞给高夫五万块算?唐给他保证和黑根给他保证并发号施令毕竟是两码事。不过,他决定还是等几天看看。
等待帮他省下五万块。第三天夜里,高夫在格伦代尔家中遇刺身亡。再也没人说起劳资纠纷。杀人让约翰尼有点害怕。这是唐触手第次在他眼前发动致命攻击。
时间周周过去,约翰尼·方坦越来越忙,准备剧本、选角、研究制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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