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绝对安全场地,把吗啡加工成海洛因。走私进入法国和意大利能有多保险就有多保险。运进美国会有百分之五左右货损,因为大家都知道,联邦调查局实在无法收买。但是,利润大得惊人,风险近乎零。
“那为什来找呢?”唐很有礼貌地问,“为何配得上你慷慨?”
索洛佐黑脸还是面无表情。“需要两百万美元现金,”他说,“另外点同样重要,需要个伙伴,他得在重要位置有权势滔天朋友。今后几年里,递送人员也许会有人被逮住,这是难免。他们都是没有案底人,这点可以保证,因此法官从轻发落也合乎逻辑。需要个朋友,他能保证人就算进监狱,也只会蹲个两年。这样他们就不会乱说话。但要是被判个十年二十年,那可就说不准。天底下有很多软骨头。他们会乱说话,咬出更关键角色。法律方面保护伞必不可少。听说,您,唐·柯里昂口袋里装很多法官,数量比得上擦鞋匠口袋里零钱。”
唐·柯里昂没有费心去认可他恭维。“家族能分多少?”他问。
索洛佐两眼亮。“五成。”他顿顿,用近乎于爱抚声音说,“头年,你分红就有三四百万,往后只会越来越多。”
唐·柯里昂说:“塔塔利亚家族占多少呢?”
索洛佐第次露出紧张神色。“他们从那份里拿分红,在运作方面需要人手。”
“这说,”唐·柯里昂说,“只需要提供点资金和法律保护就能拿五成,不必担心运作方面问题,你想说就是这些吧?”
索洛佐点点头。“假如你觉得两百万美元现金只是‘点资金’,那要为你成功喝彩,唐·柯里昂。”
唐平静地说:“之所以同意见你,是为表示对塔塔利亚家族尊重,也因为听说你做事认真,理当得到尊敬。不得不拒绝你提议,但请你听理由。你这门生意利润丰厚,但风险同样巨大。要是参与你运作,就会损害其他利益。没错,在政坛上有许许多多朋友,但生意假如不是赌博而是d品,他们对恐怕就没那友好。他们认为赌博和烈酒样,有伤风化但无害,但他们认为d品很肮脏。不,你不用辩解。说是他们看法,不是。个人怎谋生不关事。想说是,你生意对来说风险太大。家族成员过去这十年都过得很好,风平浪静。不能因为贪婪而危害他们和他们生计。”
索洛佐失望仅有个表现:眼神飞快地扫视整个房间,像是希望黑根或桑尼出言支持他。他说:“你担心你两百万没有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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