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担心你,你是教子,没别。”
约翰尼在房间里踱来踱去。“被那条母狗迷花眼。好莱坞最不起明星。她貌若天仙。可你知道她拍完电影做什吗?要是化妆师是男人,把她脸画得好看点,她就允许他操她。要是摄影师把她拍得格外上镜,她就领他去更衣室,跟他打炮。随便什人都行。她对她肉体就像对口袋里当小费零钱。完全是魔鬼婊子。”
唐·柯里昂突然打断道:“你家人怎样?”
约翰尼叹口气。“照顾着呢。离婚后,给金妮和孩子比法庭判决还要多。每周见他们次。想念他们。有时候觉得要发疯。”他又喝掉杯酒,“现在妻子成天嘲笑。她不理解为什吃醋。她说是死脑筋黑皮,还取笑歌艺。走前好好收拾她顿,但没打脸,因为她在拍电影。揍得她抽筋,像小孩似只打胳膊和腿,她笑个不停。”他点燃香烟,“就这样,教父,活得真没意思。”
唐·柯里昂答得很简单:“这些麻烦可帮不你。”他顿顿,又问,“你嗓子是怎?”
自信魅力和自嘲表情统统从约翰尼·方坦脸上消失。他几乎泣不成声地说:“教父啊,没法再唱歌,喉咙出问题,医生也搞不清楚原因。”黑根和唐惊讶地看着他,约翰尼可从来都很硬气。方坦继续道:“两部电影挣很多钱。曾经是大明星,现在他们脚把踢开。电影公司老板对恨之入骨,现在要打发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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