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莫小娥又急忙喊住丛容,告诉他暂时不要接许兵电话。丛容在电话里直问为什,莫小娥说:“见面再说吧,等见面,你就什都知道。”
在出租车里,莫小娥心里个劲地纳闷,她实在想不明白,许兵为什到现在还没有给她丈夫打电话说。难道是她改主意,不打箅跟丈夫说吗?还是另有打算,另有阴谋?
改变主意,不跟丈夫说,大概是没有这个可能。看她早晨在门外那疯狂样子,那简直就是不做、二不休地要置她莫小娥于死地呀!闹那大动静,用他们当兵话说,是影响都出去,她不可能再有百八十度大转弯。再说,她许兵是那可能轻易转弯人吗?所以,不要指望她能改变主意,再对丈夫保什密。那,她还会有什打算、有什阴谋呢?以莫小娥对她认识和解,许兵似乎也不是那种善于搞阴谋诡计人呀,那她这葫芦里到底卖是什药?
不管许兵卖是什药,她莫小娥都巳经走到这步,都走到南京来,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只能以她不变,去对付许兵万变。
好就好在,今天早晨闹得那厉害,围观看热闹人,并不知道许兵在闹什。更不会想到,她家里被许兵堵住—个男人。所以才会有那样传言。这样传言,对她莫小娥有利,对许兵却不利,许兵反倒成个爱吃醋泼妇。这样来,她脚下就出现条路,虽然泥泞不好走,但她也要硬着头皮往下走,因为她巳经无路可走。就这条泥泞小路,能不能走得通,还不定呢。
见丛容面,莫小娥未语泪先流。眼泪如雨水,流得又急又快,眨眼工夫,她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个女人,若不是受万般委屈,怎可能哭成这样呢?
丛容听到版本是:表哥最近胃疼得苈害,饭都吃不下去,他担心自己胃里长东西,就给打电话说,就让他来北京看病。他来北京后,也没想那多,觉得是自己亲表哥,跟亲哥也差不多,就让他在家里住下。可谁知,表哥今天大早出门,就让许兵给碰上。许兵当时手里拿条皮带,很凶样子,上来就问表哥是什人。表哥哪里见过这样女人?吓得句话也不敢说,赶紧跑回家。谁知许兵更怀疑,追到家门口来,又是砸门又是踢门,非让把门打开。吓得表哥在屋里浑身发抖,更不敢开门。当时出门买早点去,回来听表哥说,还不相信,后来对门邻居证实,许兵确实在门外发过疯,这才信。也知道,是从小县城出来人,又是这样跟你结婚,她直对有看法,看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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