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认同你们那绥靖主义鸵鸟政策呢。孟勇敢他们要是第次发现就告诉指导员,还会有这第二次吗?要是指导员离婚,要是那幺蛾子改正。对,顺便告诉你声,以后不要叫她名字,就叫她幺蛾子。她就是个蛾子。你记住吗?”徐晓斌直点头:“记住,你接着说。”许兵问:“刚才说到哪?”
徐晓斌提醒她:“你刚才说到,要是指导员离婚,要是莫小……哦不,不对,是蛾子,要是蛾子改正!”许兵皱着眉头问:“你说那幺蛾子能改正吗?”徐晓斌说:“这不是你说吗,怎又成说?”许兵说:“说话,也有不对时候。这活就不对。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是个人品性问题,不是说改就能改。”
徐晓斌说:“她改不改,那是她品德问题;咱们怎处理这件事情,就是咱们水平问题。你是个有水平人,你不会干那种把孩子和脏水起泼出去事吧?”
许兵说:“必要时候,会这干。大不再把孩子给捡回来。”
徐晓斌拍打着桌子说:“姑奶奶,怕是你捡回来是个死孩子呀!这要是搁在孟勇敢身上,他那皮实,你把他泼出去也就泼出去,顶多是断根骨头破块皮。但指导员就不同,你想想看,他那种死要面子根筋劲头,这事还不要他命吗?”
许兵说:“那这事就不能告诉他?就让他蒙在鼓里,戴着绿帽子在那儿还美哩?那他尊严呢?他作为个男人、个军人尊严呢?何在?何在?何在呀?!”
许兵最后质问,是拍着桌子喊出来,把徐晓斌震得直往后边躲。
徐晓斌等她喊完,坐正身子,心平气和地对她说:“许兵,你别太激动,你听把话说完。这件事,即便要跟指导员说,也不能你去说。”
许兵问:“为什?为什不能说呢?”徐晓斌说:“你俩毕竟是搭档,抬头不见低头见,你让人家丛容以后怎可能从容地面对你呢?他脸皮那薄,又那爱面子,人家还能跟你起共事吗?你说呢?你最好假装不知道这件事,让倪双影去说。”
许兵又拍下桌子,骂道:“徐晓斌,你可真不是东西!又自私又混账!人家倪双影连恋爱都没谈过呢,你让人家个小姑娘跑去揭发通*事,合适吗?”
许兵手机响,许兵拿起来看,徐晓斌脖子也伸得老长。
许兵说他:“你看什?”
徐晓斌说:“看是不是指导员。”
许兵说:“不是,这你放心吧?”
“那是谁呀?”
“哪知道!”
“你还不快接,看看是谁?”
许兵按下接听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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