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即喜欢女人,也喜欢男人。就像那些双重间谍似,即能给这边当卧底,也能帮那边搞情报。”
徐晓斌又连连地“呸”儿口,却没有什话可说。许兵架着二郎腿笑,说:“怎样,让语中吧?”
孟勇敢觉得自己都要崩溃。
他次又次地给自己做心理疏导,自调适。他自己骂自己:孟勇敢,你这鸟人!你平时不是这种人嘛,行就行,不行就拉屁倒!你看看你现在这会行、会不行熊样子。骂完自己又劝自己:要不你干脆也约人家次。既然那喜欢人家,那就干脆不做、二不休,像徐晓斌说那样,即使是个糖衣炮弹,也要把糖衣吃进去,把炮弹吐出来。哪怕吐不出来,被炸得粉身碎骨,好歹也是为自己喜欢人送命,也箅是殉情吧!
那就约她次?出去找个地方坐坐?打开天窗说亮话,问问她有没有这个意思、有没有这个可能?如果实在张不开口直接问,那就拐弯抹角地试探试探她,还能点也试探不出来?难道她是铁板块?不会吧?她年轻轻,没那本事吧?除非她是个骗子,她成心要骗你,耍你玩。没这种可能吧?她吃饱饭撑得骗干什?她为什要耍玩?又没招她、又没惹她。即便那次开着借来新车到机场去接她,撞车,在机场耽搁大半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总不会因为那种事得罪她吧?哎呀哎呀!奶奶,怎又像开倒车似,又回来?
孟勇敢觉得唱东方像谜样,令他疑窦丛生。她好好,为什无缘无故地请他看什芭蕾舞呢?是觉得他可靠,还是认为他是个喜欢髙雅艺术人?后种显然是不大可能,而且事实也证明那是错误。他都在那儿睡得差点流哈喇子,哪是喜欢高雅艺术人哪。难道就是因为觉得他可靠,让他陪着做次伴?这似乎也有点勉强,在北京她表姐地盘上,找个可靠做伴人,那还不随便挑、随便捡吗?怎能轮到他头上呢?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而且越想越不明白,越想越糊涂。
唉,真伤脑筋哪!早上醒来,枕头上落满头发。可怜自己,比那个伍子胥也强不到哪去。人家是夜白头,自己这虽然没有夜禿头,但要照这个样子掉下去,秃头那还不是早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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