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蹑手蹑脚,好像怕打扰屋子里两个孤男寡女好事似。徐晓斌在后边看她鬼子进庄似架势,忍不住笑起来。
王技师转过身来,示意徐技师不要笑,徐技师笑得更厉害。王技师着急地小声说他:“不许笑!有什可笑?”
上四楼,听到倪双影笑声,这下王技师也笑。她回过头来,望着徐技师,眼睛在问:怎样,说得没错吧?
王技师推开虚掩房门,见倪双影主妇似正在擦饭桌。倪双影看见她,就埋怨道:“王技师,你们上哪喝水去,是去茶馆吧?”
王技师笑得朵花似,大声地编着瞎话:“他家没开水,临时烧水。哎,那小子呢?”
正说着,“那小子”从阳台上跑出来。这小子不是那小子,王技师见他傍下,问他:“怎是你呢?”
指导员被问得莫名其妙,说:“是怎?”
“孟勇敢呢?”王技师问。“孟勇敢?”指导员更是丈二和尚。倪双影赶紧解释:“他早走,挂上窗帘人就走。”王技师不满地扭头去看徐技师,好像人是他给放走似。徐技师微微笑,副事前诸葛亮样子。
诸葛亮在家里饭桌上给老婆泼冷水:“看你就到此打住吧,封建家长们做到你这种程度,也该打退堂鼓。”
许兵重重地放下筷子,明摆着副不撞南墙不死心样子。果然,她抽出张纸巾揩着嘴说:“是堂堂**党员,不是那些没有信念封建家长。怎可能轻易就打退堂鼓呢?真是!”
徐晓斌恨铁不成钢地望着她,说她:“你呀,真是不撞南墙不死心!你就撞吧,接着撞吧,等着撞得头破血流吧。”
许兵受到表扬似乐,赶紧表态说:“头破血流就头破血流。不付出血代价,哪来胜利果实呢?”
徐晓斌也将筷子重重地放下,恨恨地说:“你愿撞你就撞去吧,可不陪你起撞。现在声明,退出,不给你们当什卧底。”
许兵“咯咯”地笑,摇头晃脑地说:“徐晓斌同志,这就由不得你。”
徐晓斌同志绝望地说:“你们难道是那贼船吗?上去就不准下来?”
许兵更乐,脑袋晃得更欢:“你把们当贼船也行,随便你,反正你是下不来。”
徐晓斌试探地问:“要是非要下呢?”
许兵笑得愈发厉害,点都不像在威胁人:“那就诺阁下试试看!”
“你们能怎肴呢?”徐晓斌问。
“不用们怎着你,孟勇敢同志就替们收拾你。”许兵答。徐晓斌放心地笑,说:“原来你们就这点幺蛾子呀?还以为你们要把大卸八块呢,闹半天就这点本事。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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