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感。”徐晓斌分析道。孟勇敢来兴趣:“反感别人结婚?为什要反感别人结婚呢?”
“这就要问你自己。”徐晓斌把球踢过去。孟勇敢屁股坐到桌子上,花花绿绿喜糖硌着他屁股。他欠起半个腚来,将腚下喜糖扒拉出来。
徐晓斌笑出声来:“你看看,你看看,你看你对别人喜糖这个仇视劲儿。”
孟勇敢又从腚下抓出颗漏网喜糖,当做子弹射向徐晓斌:“让你这说,都变态得见不得别人办喜事。是这没出息吗?”徐晓斌说:“你是不是这样说不算。”
“那谁说算呢?”
“弗洛伊德说算。”
“弗洛伊德是什鸟人呢?”
“弗洛伊德是你大爷!”
两人正说笑着,班长抱着摞影集进来。孟勇敢看,吓跳:“娘啊!这是什?”
班长龇着虎牙笑,说:“娘啊!这是婚纱照。”孟勇敢脑子时没转过来:“这是谁婚纱照?”班长笑得更欢:“这是指导员婚纱照。你白吃人家喜糖?”
孟勇敢说:“压根就没吃,喜烟都不给留根,还好意思说!”班长放下砖头似影集,急忙从裤子口袋里掏烟,掏出盒“中南海”烟。
“这是指导员喜烟?”孟勇敢问。“你就权当是指导员喜烟吧!”班长说。孟勇敢伸手挡回去:“你小子别拿假烟糊弄!哎,正要找你呢,你带两个人到宣传股去趟。”
“干什?”
“出公差呗。还能让你去干什,能让你去当股长?”班长走,孟勇敢坐在桌子上翻着指导员婚纱照。“哎。”孟勇敢叫正在上网徐晓斌。
徐晓斌抬起头来望着他:“干什?不好好参观学习你干什?”孟勇敢说:“给你犯点自由主义,你可别回去跟你老婆汇报。“徐晓斌说:“肯定汇报!你不是说是早请示晚汇报标兵吗?”
孟勇敢说:“汇报就汇报吧,没准你家领导跟有同感呢。”
“什事呀?”徐晓斌有兴趣。“怎觉得指导员这个人,好像哪儿缺根筋呢?”徐晓斌马上去看虚掩房门,孟勇敢跳下桌子跑去关上房门。孟勇敢又跳上桌子,说徐晓斌:“就你讲政治,讲得胆小如鼠。”徐晓斌不服:“指导员又不是政治,讲他跟讲政治有什关系?”孟勇敢笑着说:“他是政治指导员,讲他就是讲政治。”徐晓斌说:“那你就别讲他,还懒得听呢。”孟勇敢说:“你不愧是领导干部家属,这讲政治。那就不跟你讲,免得你担惊受怕。”
徐晓斌说:“你少废话,你快说!”孟勇敢又拿把:“还不说呢,急死你。“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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