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邵洵美、项美丽起,在上海从事地下出版工作,专门印刷各种抗战爱国小册子。
这个时空,《论持久战》能在上海迅速传播,也有徐志摩份功劳。
为此,徐志摩和邵洵美两个富家公子哥,把自己全部财产都砸进去,而且还雇佣保镖、东躲西藏。
就是在躲避日寇搜查日子里,徐志摩和陆小曼终于彻底分手。陆小曼最终跟翁瑞午走到起,两人都选择留在大陆。而徐志摩则来香港,并于1950年和张幼仪复婚,现在夫妻俩都是香港大学老师,徐志摩教文学,张幼仪教德文。
至于叶灵凤,属于创造社老人,当年和郭沫若、郁达夫、田汉是文学阵线战友。他跟潘汉年起主编过《幻洲》,被禁,又主编《现代小说》,被捕。抗战爆发后,叶灵凤参与编辑《救亡日报》,广州失守后搬去香港,直留在香港没有挪窝。
相比起徐志摩和叶灵凤,徐吁名气就要弱得多。此人北大哲学系毕业,又前往巴黎大学留学,抗战爆发后立即回国,结果却被困在上海。他靠卖文为生,花两年时间筹集路费,途经广东、广西路前往重庆,担任中央大学教授。
徐吁在民国文坛号称“鬼才”,作品中总是带着神神鬼鬼,1943年最受关注就是他《风萧萧》。这部作品估计是中国最早谍战小说,讲述三个女间谍(国党、日本和美国间谍)之间斗争。
描写谍战《风萧萧》让读者耳目新,当时是这样形容:“重庆江轮上,几乎人手纸……再现洛阳纸贵之盛况。”不仅如此,这部小说还在中国催生出个新文学流派,即“后期浪漫派”。
在搬来香港之后,徐吁创作生涯进入另个高峰期,整个60、70年代,徐吁乃是香港文坛扛鼎人物!
“四条!”周赫煊张麻将拍出。
徐吁笑道:“老校长,你这张牌打得刁钻啊,让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徐吁在北大读书时候,周赫煊正好担任校长职务,所以他称周赫煊为“老校长”。
“吃啊,送上门还不吃?”叶灵凤笑道。
“不吃不吃,自力更生,摸牌要紧,”徐吁笑呵呵道,“们都是有底线人,坚决不吃嗟来之食。”
周赫煊乐道:“小徐讽刺功底又见长啊。”
“那帮绿背,就是该骂!”徐吁说着拍出张牌,“九筒!”
“绿背文化”在此时香港很流行,几乎主宰香港文坛。“绿背”之绿,是美元之绿,美国z.府专门在香港成立“亚洲基金会”,资助出版公司和杂志社发行政治文学。
无数从大陆逃难来香港文人,三餐难继,生活窘迫,于是领着美元搞创作,攻击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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