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怪人家出手狠辣。在琼岛烂尾楼楼顶上,醉醺醺差点跳下去,算是死过回人,这点事情会看不开?”
郑学红说:“看得开就好,以后大家都是好兄弟。来,再喝杯!”
“喝!”杨信又开始喝白酒。
宋维扬道:“好,好,吃菜吧,再喝就得进医院。”
杨信还是把酒干,笑道:“郑老哥酒量,别不讲,跑销售拉关系肯定是把好手。”
“也不多,就五六斤量。”郑学红谦虚道。
杨信说:“这是想起个老同学,毕业以后就进外贸部门,喝酒那个厉害啊!他也下海,前几天从琼岛回来,半路上去特区看他。本来是想去投靠,结果你猜怎着?”
陈桃问:“怎?”
杨信摇头苦笑:“他比更倒霉!破产是因为国家政策,他是被个女人给骗,做生意几年赚钱,被骗得干干净净。他如今住特区农村,在外企给人当翻译,个月就3000多块钱。”
郑学红说:“3000多不少。”
“那也得看是谁啊,”杨信突然眯眼道,“小宋厂长,觉得吧,咱们厂罐头肯定要往出口方向发展。这个朋友以前在外贸部门工作,国内国外都认识人,是不是可以把他也拉过来?”
这就开始培养自己班底?
宋维扬笑道:“可以啊,就怕人家觉得屈才。”
“放心,保证说服他,”杨信道,“这次去汕州罐头厂谈生产线事,就把他也叫上帮忙。”
宋维扬并不制止这种行为,家公司想壮大做强,必然要吸纳各种人才。规模稍大公司,没有派系反而奇怪,只能说明个问题——这家公司快死!
良性竞争,有利于公司发展。
但若是出现恶性派系斗争,就别怪宋维扬翻脸无情。
这里头,郑学红是个关键人物。老郑为人圆滑,又通晓事理,他可以充当公司润滑剂。
顿饭吃完,杨信已经快站不住,郑学红扶着他说:“杨老弟,楼下有保龄球馆,咱们起去打几盘。”
杨信有些诧异:“容平市也有保龄球馆?还以为只有省城才有。”
陈桃说:“还有卡拉OK。”
郑学红笑道:“都是老宋先生投资建。”
“原来如此,可是很佩服宋老板,”杨信笑道,“走,那就去打几盘。”
群醉醺醺家伙,互相搀扶着下楼。
刚到保龄球馆,宋维扬就看到个老熟人——钟大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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