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北京前晚,有点冷,晚上九点过后,到处就是安静路。把老妈安顿在五道口旅店,打车穿过大半个北京去南城李大人家,车路过是呼呼风声。
这样叙述,感觉有点萧索,不过,确实是当时感受。也说不清,为什有那样感觉,也说不清为什很想在离开前去看看李大人和他孩子七七。
很奇妙因缘,李大人父亲是在三十多岁才有这个后来让他骄傲儿子,而李大人也是在差不多年纪时候才有七七。给说这些时候,李大人抱着七七,可爱小身躯靠在李大人肩上,李大人则不断亲吻这个小生灵,那种父爱和温情让内心里温温地感动。
去年父亲去世时候,李大人告诉,他相信父亲血就流淌在自己身上。也相信。
奇妙因缘。人与人关系建立,显得那充满偶然又似乎必然——们朋友参与们生活,改变甚至塑造们生活。没有认识李大人,人生逻辑肯定很不样。
李大人是个直接而且狂热人,他对新闻以及对人有种很苛刻坚持。他常常很直接地突破你说话逻辑,不让你有试图掩饰机会,指明你所逃避或者不敢面对、不明白。
每次和他聊天,时常都有种受伤感——有试图掩饰挫败,也有是,其实自己也不理解自己状态,然后就被李大人这般针见血地指出并且批评——知道李大人内心善良和本意,然而总是难以遏制挫败感。
那个晚上也是。在这里重新叙述已经过去个多月那个夜晚,是因为,觉得这是个对辈子影响深远夜晚。
那晚李大人依旧先问:“怎样?最近过得怎样?讲讲吧。”
然后开始讲,讲父亲去世过后在老家这半年,讲为什坚持要从北京辞职回去陪老妈,讲在老家那个小镇,骑着摩托车没有目,也没有刻意地四处乱逛,讲无所事事,讲提不起工作兴趣,以及讲对这种状态恐惧。
李大人习惯在说话前笑笑,然后开始说——那都是借口,你父亲死其实不是造成你现在状态根本原因,你只是用这个事情来掩饰或者逃避自己不想回答问题。
当时很真诚地相信,从八年前父亲中风起,就开始围绕于父亲病、这个家庭负担人生和工作规划,觉得,前段时间状态很容易理解——失去此前八年来工作和生活中心,迷惘理所当然。在这个逻辑下,会着急能否成名,着急能否赶快写本畅销书都有理由——因为要扛这个偏瘫家庭。
当李大人这说时,很不能接受,非常生气,不过他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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