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掉半根,才在片白烟后慢吞吞地开口说:“有时候你会发现,你所感觉到东西和别人不样,你切肤之痛,别人不痛不痒,你觉得通体舒畅,别人无知无觉,时间长,你就会产生种错觉……你和别人并没有生活在个世界里。”
老王仔细打量着他,褚桓脸上轮廓因为消瘦比以前更深刻些,但是眼睛却很亮,不知道是不是倒映烟头上火。
“孤独不在乎你和多少人在起,你要是心里没有这种感觉,打辈子光棍也自由得很,分钟都不会觉得寂寞,你要是时时有这种胡思乱想,每天聚众*乱也热闹不起来。”褚桓不徐不疾地说,“这是很可怕你知道吗?任凭这种孤独走得太深,人会变得没有真实感。”
老王:“关于什真实感?”
“所有,”褚桓说,“人在丧失真实感之后才会思考什是‘真实’,越思考就越觉得……你没法证明‘真实’存在。”
老王神色严肃起来,怀疑褚桓脑子有病没治好。
褚桓余光瞥见南山把其他人留在饭店里吃饭,自己拎着几个大食盒从“肯当鸡”里走出来,正往招待所方向走来。
“所以有天发现有个人肯帮破除这种神经质孤独感,并且卓有成效。他对来说,就是支点,还有坐标。”褚桓掐灭烟,随手将烟灰缸塞进沙发底下,打开百叶窗上排风扇,“别说只是多坐几次飞机,让骑导弹去都是可以。”
门口传来脚步声,褚桓让过老王,给南山开门,南山进门就轻微地抽下鼻子,仿佛闻到什,只是碍于老王在场,他没说什,只是借着递外卖动作,十分隐晦地瞪褚桓眼。
褚桓权当没看见,指着老王说:“这是……嗯,干爹。”
老王:“……”
老王干咳声,瞬间有点卡壳,随即他回过神来,做出副长辈不苟言笑态度,对南山简单地点个头:“你好。”
南山也十分措手不及,然而他虽然没见过世面,到底是族长,很快镇定下来,客客气气地迎上老王略带评估打量,打招呼。
老王还是有点别扭,时不知道说什好,就见南山走到他面前站定,操着口已经流利许多汉语,郑重其事地说:“叫南山,是‘离衣族’族长,以后褚桓在这里,不会受点委屈,你放心。”
老王:“……”
他在和南山大眼瞪小眼中,想起自己嫁女儿经历,忽然莫名地对自家正派女婿产生点微妙不满。
这种微妙直保持到当天傍晚,老王把褚桓交给他人并干步枪与均需用品都带走,然后仿佛是为表现自己大度,他克制住心里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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