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这个货有多不是东西吗?告诉你,他从小就非常卑鄙无耻,是班主任小*细,直到中学,还随时跟老师举报男厕所里抽烟同学。”
南山挑眉,诧异地望着他:“他做得不对吗?”
袁平:“……”
鲁格:“抽烟是什?”
南山是见识过,于是给他解释说:“就是把种有毒叶子卷起来点着吸里面白烟——既然明知道有毒为什还要碰?不让你们碰是为你们好。”
袁平告状不成反而失去外援,顿时可怜巴巴地转向自己族长。
正直鲁格族长停顿秒,冷酷无情地说:“他说得对。”
褚桓快笑疯。
这时,南山又面无表情瞥褚桓眼,带着股镇宅气静静地说:“不过你自己不是也抽?”
褚桓:“……”
袁平在边呲牙咧嘴地冲他做个鬼脸,突然,袁平笑容顿,目光笔直地望向褚桓身后,脸色渐渐凝重。
褚桓察觉到不对劲,缓缓地回过头去。
他看见那山谷中站满人,男,女,老,少,形态各异,面带悲意,好像群被定格在墙上浮雕,晦暗而僵硬。
褚桓心七上八下地狂跳起来,情不自禁地上前步,南山把拉住他:“慢点。”
四个人从旁边山坡上绕过去,走个巨大弧度,小心翼翼地靠近着那伙人。
般来说,无论能不能建立沟通,只要碰到人,褚桓都能听见嘈杂人声,然而直到他与领头人相距不到半米,他耳畔依然是鸦雀无声。
“怎样?”鲁格压低声音问。
褚桓摇摇头,越发凝重:“奇怪,什都听不见。”
南山让过他,将其他人拦在身后,接过权杖举在手里,缓缓地走进这大群诡异人中间。
褚桓:“不,等等。”
他心里忽然有不祥预感。
褚桓以前听见声音心慌,现在听不见声音更心慌。或许之前遇到人都是单个,而这次大群给他造成某种心理上压力,褚桓只觉得人群中仿佛酝酿着某种巨大危险。
四个人站在人群之外,大气也不敢出声,如临大敌。
不知过多久,褚桓突然听见阵微弱、小孩哭泣声音,瞬间他连汗毛都炸起来:“撤撤撤!快撤!”
他说不清自己毛骨悚然缘由,有时候说不清缘由东西才是最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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