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是不是真太欠。
南山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他不在。”
“不在?”袁平愣愣,“呃……那、那他可能是预料到会出卖他,唉,这也不稀奇,真,不是跟你说,褚桓狡猾得跟耗子样——要不然这样吧,族长,你先在们这休息宿,等明天……”
南山用力在自己舌尖上咬下,口血腥味勉强压下胸口焦躁,声音干涩地说:“合不上眼。”
“你放心,他要带东西还准备好,怎也得有两天,今天晚上不会贸然行动,”袁平小心翼翼地拍拍南山肩膀,“等明早——族长你信这次,保证明天早晨他肯定会自己出来,难得耍次,他要是不马上耀武扬威地回来显摆通,那孔雀就不姓褚!”
这时褚桓其实还在山门附近——鉴于袁平对待他方针从来都只有“两面三刀”四个字,想起来就拉出来卖卖,绝无心理障碍,所以褚桓压根没信任过他,褚桓跑到温度适宜圣泉边上,听着泠泠水声,枕着蛇睡宿。
他做个很长梦,梦见个陌生中年守山人,风尘仆仆地走到他面前,弯下腰对他说什。褚桓单看见他嘴唇在动,却什都听不到,耳边是片白噪音似、嘈杂窃窃私语声。
那中年男人捻起褚桓胸前小核桃,然后伸出根手指,分别在褚桓额头、嘴唇和胸口上点,好像怕他看不懂样,用极慢语速开口说什,是离衣族语。
那人连续说三遍,褚桓才艰难地辨认出他唇语,他在说——“火种”。
火种?
褚桓还没来得及细想那是什意思,忽然后脑勺痛,他眼前黑,迷迷糊糊地睁眼,发现是自己“枕头”自己跑。
毒蛇小绿就是个生物闹钟,到点就把褚桓脑袋扔下,自己爬到圣泉边上,伸长脖子喝水去。
褚桓揉揉眼睛坐起来,只见那蛇身体发出片与圣泉如出辙荧光,远远看,蛇好像上好玉髓样透亮光洁,润泽又不灼眼,每颗鳞片都熠熠生辉。褚桓忍不住凑过去伸手在蛇身上摸把。
褚桓:“所以你是喝这个,才长到这大吗?”
毒蛇惬意地卷起尾巴尖,撩着他手腕。
褚桓将手伸进圣泉中,那水并不冰冷,仿佛人体温那样温和,轻轻地卷过他皮肤,像母亲手。
褚桓忍不住在清晨低血压中突发奇想:“要是来口,是不是还能再长高几公分?”
不过随即,他就克制住自己好奇心——谁知道这纯天然营养水是促进纵向生长还是横向生长?
等蛇喝饱水,褚桓也收拾好自己,他伸出胳膊让小蛇爬上来,打算去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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