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显得不太尊重。
既然不能说,他就只好身体力行地用行动来表示。
这点笨拙体贴丝不落地掉进褚桓眼里,让他感觉心上软。
褚桓往里挪挪,拍拍硬邦邦床板:“上来。”
南山没有拒绝,翻身躺上去,族长宅子附近有几棵桂花树,南山常常在那里召集族人开会讨论些事,身上自然而然地粘上极轻极浅花香,钻进褚桓鼻孔,弄得他当时就有点心猿意马起来。
为自己岌岌可危节操,褚桓挑起个话题。
“哎,”他捅捅南山肩膀,“刚才那个,那个大家伙,肉能吃吗?”
南山:“……”
他认真地考虑良久,做出回答:“不能,皮太厚。”
面对着褚桓这种大无畏吃货精神,南山想起给他上药时候,他那声不吭样子,他觉得自己方才是多虑,这位身体“脆弱”河那边人应该是个强者,于是他毫不吝惜地给褚桓真挚赞赏:“你真是个凶猛毛象。”
这次,他学会用汉语表达。
褚桓更消化不良:“吁——咱们说‘勇敢’好不好?谢谢您,还有毛象就不必,也没有凶猛到那种程度,‘帅哥’就足够。”
离衣族语言里,其实“凶猛”和“勇敢”是不分,两个都是褒义词,可见这个民族虽然友好热情,但自有番茹毛饮血野性审美。
因此南山十分不解地问:“凶猛和勇敢不样?”
褚桓想想:“……‘勇敢’听起来让人觉得英俊些。”
这句话里包含复杂通感,超出南山理解范畴,不过这回,他没有做过多纠缠,只是翻个身,面对着褚桓,对他说:“冬天快到,今年们最后次过河,到那边去卖东西,每次都是带人去,这回族里有事,走不开,你能替次吗?”
这要求提得突兀,或许是为支开他,又或许是为保护他,褚桓想想——南山作为族长,应该有自己考量,他个外来人,尽量不给人家添麻烦就对,于是痛快地答应下来:“好,顺便去看看有没有卖小乐器,给你带个回来。”
他口答应,南山顿时松口气,有和他闲聊心情:“又送吗?为什送你东西你都不要?”
“你送东西太贵,给你玩都是些小玩意。”褚桓想起那大颗宝石,依然心有余悸,“你那块石头如果是翡翠,都能抵得上辈子工资,这要是在外面,随便收那就是贪污受贿,非得挨处分不可。”
南山不懂什是“贪污受贿”,也没明白什是“挨处分”,他板眼地解释说:“那们这和你们不样,们这送什都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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