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天天撸,伤身。”
褚爱国长长地吐出口浊气:“有次看见你站在窗前,像是要跳下去模样……”
楮桓嗤笑声:“不可能,砸地上多污染环境,像是那没有公德心吗?”
褚爱国不理会他玩笑,声不吭地盯着他,良久,楮桓终于在老妖精咄咄逼人目光下败下阵来,率先移开视线,笑容渐散:“……就那次。”
褚爱国:“后来怎没跳?”
褚桓回答:“‘两只鬼’还没抓住呢。”
褚爱国合合眼:“还能想起这个,说明还有救,你……你记着,桓者,国之栋梁也……”
褚桓忍无可忍地打断他:“您快拉倒吧,查字典,那玩意不就是大木头柱子意思?”
“大木头柱子怎?身上纹圈山河表里,就能顶天立地。”褚爱国瞪眼,“可是顶天立地……也没说让你自己柱擎天。”
褚桓眼角微微抽搐下:“爸,您这身流氓气概没地方可耍,只好冲来是吧?”
褚爱国喘口气,觑着褚桓放在病房门口包,声音微颤,气如游丝:“你这个王八蛋,真是*者见*啊……是说,你要多出来看看外面世界,别老想着做好自己分内事就百、生死不论,现在没人往你肩膀上压担子啦,你不要老是自己钻牛角尖,实在要是扛不住,去医院看,开点药吃,都不丢人,别死扛着……啊?以后不在,没人管得你,唉……”
褚桓没吭声,似乎是听进去,又似乎是打定主意要阳奉阴违。
褚爱国无比挂心地看他眼:“你这是要出远门哪?”
褚桓点点头:“嗯,过几天走,先去办点事。”
“你走大咪怎办,给谁养着?”
褚桓顿顿:“大咪寿终正寝。”
“噫,”褚爱国嘬着牙花子感慨声,“不好,罪过罪过,临死还连累只小母猫给殉情。”
褚桓觑着他笼上死气脸,将大咪是个公公事实隐而不提,保全老头桃色纷飞人兽情幻想。
老少彼此沉默片刻,老人方才大呼小叫力气似乎用完,他感觉得到自己生命正在飞快地流逝。
阳光从窗棂里扫进来,正是个光影分明大晴天,褚爱国嘴唇掀动:“你……把戒指戴上。”
有生以来戴第个戒指,居然来自自己秃顶老爸,褚桓觉得这个事实有点残酷,不过他还是顺从地戴在中指上。
褚桓:“稍微大圈。”
褚爱国:“哪有那严丝合缝事……就快死。”
老人说着,缓缓地抬起眼。
那刻,苍老目光遇上年轻,那年轻男人眼睛是幽静,让人眼看进去,就忍不住心生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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