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当小半辈子情圣,末被你五指山压住,沈巍同志,你本事真大。”
赵云澜语气里其实颇有挖苦意思,也不知道是在调侃谁,反正沈巍是假装没听出来,只是脸贤良淑德地冲他笑。
“哎哟宝贝求求你,咱别装,装也别装成这样,心理承受能力比较差。”赵云澜看他贤良淑德就牙疼,老牛破车样地按着老腰去卫生间洗漱,把门摔得山响。
就在赵云澜准备把腔郁闷发泄在食物上时,他接到祝红打来个电话。
“喂,赵处?大庆说你回来,没事吧?”
“嗯,”赵云澜咬着半根油条问,“什事?”
“得跟你说个事,林静订是昨天夜里回龙城火车票,凌晨时候本来想给他打个电话确认,但是他不在服务区,开始以为是路上山洞多,过来过去地把信号给过没,但是他到现在都没回来,刚才打电话,依然是‘不在服务区’。”
赵云澜咀嚼速度慢下来:“林静和办公室联系过吗?”
“没有。”
“唔……”赵云澜皱起眉。
特别调查处有规定,无论是鉴定案件类别还是真正开始办案时候,出勤人不能少于两个,当然,大庆也算个能充数。
偶尔有特殊情况时候,如果需要办案人员单独行动,他必须要每天频率不少于两次地联系光明路4号办公室,随时知会别人他位置、进展情况和周围有没有危险。
林静小事不靠谱,大事很少捅娄子,不会罔顾这个规定无故玩失踪。
赵云澜挂祝红电话,试着拨遍林静号,果然是不在服务区,他从兜里摸出张镇魂令来,用筷子尖沾着豆浆汁,在上面写林静名字。
镇魂令就像个指南针样,先是左摇右晃下,然后又轻轻地转个方向,根极细红线从林静名字那里伸出来,缓缓地绵延出去,可是越走颜色越黯淡,延伸到桌子底下时候,绳子就已经接近灰色。
然后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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