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也可以不用回头,只是自欺欺人地停在那里就行。
然而世界上所有表针都在往前走着,时间不可能为任何个人停下。
赵云澜动作停顿下,他闭闭眼又睁开,把书桌后面椅子搬到沈巍对面,又把茶几拖到两个人中间,而后走进厨房,从个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打开过储物柜里掏出套已经落上灰尘茶具。
这个平时泡方便面都要吃桶装,就为少洗个碗人,居然花二十分钟时间,有些笨拙地把那整套鸡零狗碎茶壶茶杯全都细细地洗干净。
他好像想通过找点事做,让自己静下心来。
然后他把实木茶盘支起到茶几上,默不作声地开火,在小水壶里煮上水,从茶几下面翻出个茶罐,抬头问沈巍:“铁观音行吗?”
沈巍才不管是铁观音还是泥菩萨,他只是直死死地盯着赵云澜。
赵云澜去厨房,沈巍目光就追着他到厨房,他洗杯子,沈巍目光就跟着转到清洗台,好像他错眼珠,赵云澜就会从他面前消失。
赵云澜默默地烫杯子,洗茶叶,最后把第杯茶放在沈巍面前。
幽香与水汽起弥漫开,可惜没人有心思欣赏。
沈巍无意识地接过去,手抖得本来就不大小茶杯里水直洒出半杯。
感觉到烫,沈巍才垂下眼睛,稳住手,保持着这个僵硬动作很久,这才把茶杯送到嘴边,轻轻地抿口,哑声问:“你怎会知道?”
“大神里记忆做得非常精巧……非常精巧。”赵云澜微微地歪过点头,似乎在侧耳听着那沸腾水声,“精巧得串联起几乎所有当时知道事,却恰恰是个完全不同故事,它既能在瞬间让心情激荡到几乎无法自抑,又留出足够破绽,让能在心情平静后第时间反应过来不对劲。”
沈巍面无表情,他面无表情时候波澜不惊眉目漂亮得近乎妖异,几乎能摄人心魄。
“其实早该知道,如果大神木中假记忆是别人造出来误导,那实在太不智。因为那时你就在身边,难道心有怀疑时候不会细细地询问你?旦你话跟里面东西有任何出入,会选择相信谁?”赵云澜垂下眼不去看他,过会,他问,“所以你是通过在昆仑山巅上忽悠鬼面那几句话,推断出都知道些什,对吧?”
沈巍沉默片刻,坦然地认:“嗯。”
事情已经到这种地步,胡搅蛮缠或者拼命遮掩,都是掉身份做法,他干脆就选择坦坦荡荡地面对。
赵云澜眼睛也不眨地看着他说:“那短时间里,编造那全套,你怎那不起呢?鬼面还好意思自称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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