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得镇魂令就像是有剑魂古剑样,只要符合它条件,任何人都可以是令主,但是……其实镇魂令主自古就只有个人是不是?”
大庆圆溜溜眼睛瞪着他,有时候它伪装不好,那眼神实在不像只猫。
“左肩上真火去哪里?又是因为什而获罪?”
这句话问得大庆毛都炸起来:“你怎知道?”
“猜,诈你,蠢猫,怎跟他样好糊弄……”赵云澜从兜里摸出根烟,有些疲倦地往沙发上靠,“可是纸里始终包不住火,发生过事总会被人知道,你炸什毛?”
大庆细细地“喵”声,迟疑地凑过去,就像只真正毛团猫咪样,用头顶轻轻地在他小腹上蹭蹭。
这死胖子难得这乖,赵云澜抱起它,轻轻地顺顺它后脊。
“不知道,”大庆轻轻地说,“那时候还是只修行未成小猫,每天只知道傻玩傻淘,你……你就和现在差不多脾气,混蛋得很,也无法无天得要命,可是有天,你突然走很久,有……几十年那久,没有人知道你去哪,等你回来时候,左肩上真火就不见。你亲自抱着,难得有耐心地烤条鱼给吃,然后拿出你鞭子,把它化成三张纸符,交给。”
大庆窝在男人温暖怀里,闭上碧绿眼睛。
“说什?”赵云澜轻轻地问。
“你说你闯天大祸,以后……恐怕就不会回来。带着镇魂令直潜心修炼,足足找你五百年。”
大庆语气,几乎让赵云澜觉得那没心没肺黑猫就快要哭,他忍不住叹口气,刚想说什,就见大庆从他手里挣脱出来,抖身上乌黑油亮毛,站在他大腿上颐指气使地说:“所以你要对好点!微波炉都提示五六遍,快去给拿牛奶和小香肠!”
赵云澜:“……”
于是他抬手,把那只死胖子从自己腿上掀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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