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些丝绸和竹简版本,带也不好带,送人还舍不得,怕糟践好东西,下就想到你。看这东西除给你,谁拿都是糟践,沈教授就当帮忙,替那朋友接着保管吧。”
这油嘴滑舌东西,睁着眼胡说八道。
“……”
沈巍才说个字,就被赵云澜堵回来:“什,亏咱俩那熟,这点忙都不肯就不够意思吧?会还有个饭局,马上得走,回见啊,东西替好好收着,周末有空请你吃饭。”
说完,他脚踩下油门,根本没给沈巍说话机会,把车开走。
沈巍手里被强行塞这个沉甸甸大盒子,看着他绝尘而去车,时间是百感交集。
方面他心里软得不行,几乎想就放纵自己这回;方面想到赵云澜这种风月场上惯会讨好,这种事不知道对别人做过多少回,就咬牙切齿,恨不得要把他关起来……然而是快乐也好,是愤怒也好,最后沉寂下来,都成越发难忍落寞。
沈巍知道,上回猝不及防地撞见赵云澜,是被人算计,人鬼殊途,为……为那人好,还是离他远点吧。
东西送出去,顺便得到个约会,赵云澜觉得自己干得漂亮,忍不住吹起口哨。巴州往事
太咋咋呼呼没意思,尤其是那些光有脸蛋和屁股却没脑子,就算看人跳脱衣舞,也还是“犹抱琵琶半遮面”最勾人。
赵云澜认为,有品位男人是不能满足于庸脂俗粉,就好比人有钱以后,总要附庸风雅地摆弄些古玩字画,不能满足于大金链子和大别墅样。
沈巍,赵云澜自感觉良好地借着后视镜照照,心里念遍这个名字。
他觉得那人就像个名贵青花瓶,哪怕不能长长久久地霸占,放在家里摆几天也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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