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当时掐算国库银钱流入时方大人已经接掌户部,并未提出异议,现在你来问,本王倒是还想请教大人,这两年多流经户部进出钱财都何去何从,为什会差这多?”
方钦终于忍不住怒道:“账册笔笔都在,雁王若对下官有疑虑,大可以去查!”
长庚皮笑肉不笑道:“也对,户部诸位大人们总不会连区区账册都做不平,那想必当年方大人是鬼迷心窍,算错?”
李丰:“够!”
方钦忙告罪,长庚微微欠身,油盐不进地站在边,他在朝会上多数时间都是十分沉默,有话多半是下面人说,很少这样和人针锋相对,方钦忍不住看他眼,总觉得很不对劲。
雁王定对烽火票尴尬局面早有准备,为什他宁可在皇上面前吵架也不肯顺顺当当地说出来?他在铺垫什?
大朝会不欢而散,雁王被留下,跟李丰前后沉默地走,李丰断腿虽然恢复,却始终是落下病根,走得快,会显得有点跛。
“陪朕去花园走走。”李丰道。
正巧,这天太子刚下学,正带着三皇子在花园玩,见父亲和小叔叔,忙规规矩矩地跑来见礼。太子大年是年,如今已经有点小少年样子,三皇子才五岁,正在换牙,说话有点漏风。
李丰见太子,当然要将当爹威风摆摆,先是无中生有地找茬训斥太子番,又板着脸审问通学业。
太子先还答得好好,到最后眼神老往弟弟那边瞟,李丰顺着他目光看眼,顿时阵啼笑皆非。
无齿三皇子还不到遭到父亲逼问年龄,本来噤若寒蝉地站在边,后来被雁王招手叫走,雁王带着他十分不讲究地席地而坐,随手抓几根草茎,编个草蚱蜢。宫禁中孩子何曾见过这种乡间野区?三皇子眼都直,傻乎乎地探头看着,不会,那小东西左手拿着个草蚱蜢,右手拿着个草蝈蝈,乐得都没顾上掩饰自己缺颗门牙。
李丰:“……玩物丧志,像什话。”
他板着脸瞪长庚眼,又把两个恋恋不舍小孩打发,李丰远远地看见三皇子踮着脚把只蝈蝈塞进太子手里,太子便牵起他空出来那只手,大孩子领着小孩子,看起来倒像是对普通人家小兄弟。
太子性情温顺,像他祖父。
李丰难得有些动容,转向长庚时候,神色也不觉柔和不少,问道:“这长时间,你还是不想成家吗?”
长庚方才含笑神色立刻淡下去。
李丰看出他不爱提这话,便叹口气,说道:“要大哥做主,给你从族中过继个孩子吧,等将来上年纪,总要有个承欢膝下孝顺照应。”
长庚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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