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模模糊糊想法,这长时间边铺路,边跟他们不断地商量磨合,年多,方才磨出这点东西。杜公他们那帮人,辈子走南闯北,西洋都跑过好多趟,见多识广,反应也快,不过欠缺个台阶,给他搭起台阶来,他就能挑大梁。”
书生有书生迂腐和情怀,商人有商人狡诈与手腕,本质上没有什好坏,只看上位人愿意往什地方因势利导。
“对,子熹,还听杜公说过,西洋人有种很大很长车,”长庚从马车窗里探出头,有点兴奋地说道,“架在铁轨上,跑起来非常快,但是又和大雕与巨鸢不同,能在后面拉好多节,那岂不是想运多少就运多少东西?比运河水路强得多,只是占地方有点大,长线上不好统筹,正好可以借着这回征地建厂机会把那东西地方留出来,要说起来,还真得感谢杨吕党买房置地勤快,省不少事。杜公打算先从运河沿线开始,请人建个试试——如今江南前线这个胶着法,粮草、紫流金与火机从京城运来运去未免麻烦,要是有天能建起来……”
顾昀对国计民生事不见得有什见解,对防务军务却极其敏锐,只听个音就听出意思,忙道:“你说仔细点。”
长庚却不往下说,冲他招招手,仿佛是打算要耳语意思,顾昀催马略微赶上点,微弯下腰问道:“怎,现在是有什事还不能泄露吗?”
“倒也不是不能说,只是……”长庚稍作犹疑。
顾昀时有些迷茫,没反应过来这事保密原理是什,就在这时,长庚忽然从车里探出头来,飞快地在他嘴唇上占点便宜。
顾昀:“……”
长庚目光转,见马车挡着没人留意,便低声道:“晚上回家再让次,就把图纸给你看。”
顾昀拎着马缰绳往后轻轻仰:“让你多少次?不是仗着有伤撒娇就是跟耍赖——没门。”
长庚什都好,唯独有点,控制欲太强,特别对顾昀,恨不能连穿衣喂饭这些事都并做。平日里他都会有意克制,尽量不让顾昀不舒服……不过到床上却管不那多。
长庚轻声细语道:“义父,伺候得不好,可以用心学。”
顾昀:“……儿子,你其实不用那操劳。”
已经过北大营驻地,顾昀便没着甲,只穿身便装长袍,袖口比腰身还宽些。
长庚探手就抓住他袖子,不言不语地左右晃晃。
他们路上经过个村镇时候,偶然看见个三四岁小孩哭哭啼啼地拉着大人袖子,撒泼要糖吃,从那以后长庚就不知哪根筋搭错,原封不动地学过来,并且大有要将其发扬光大之意。
他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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