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奉函说嘴打嘴,盯着那张字条呆好半晌,脸色都变:“这是什意思?这……什叫乌尔骨隐患?”
然皱皱眉,仿佛不知从何说起,好会才有些犹豫地比划道:“是北人种毒,雁王殿下年幼时流落到雁回镇,受北人巫女迫害,至今陈家人还在想办法,还没能彻底根治……”
张奉函匪夷所思道:“还有这种事?太医院都是死吗?这……”
“奉函公稍安勿躁,”杜万全打断他,“前些年因为古丝路,也常在西北带走动,对蛮人巫毒之术有些耳闻,听人说过,这个乌尔骨仿佛是对人神智有伤害,想必钟将军也是顾虑这点,担心殿下思虑过重吧。”
“国难当头,安定侯伤筋动骨尚且赶赴西北,雁王又岂是吝惜自身人,杜公这种说法未免令人寒心,”张奉函肃然道,“再者然大师也说此毒他从小就有,到如今看不出他有什不正常,将来也未必有多大影响,钟老将军倘若信不过雁王,难道还能找到别人来接管临渊木牌?”
张奉函自从京城被围困后,整个人成雁王忠实拥趸,挂在手边伞还是刚从人家车上拿,提到雁王就脑热,恨不能将“家殿下是天底下最好”昭告天下。
此时这老灵枢说通仍然没有解气,又意犹未尽地继续道:“此时与两百年前不同,那时是朝廷横征,bao敛丧失民心,才有四方群雄而起,如今却是外敌入境,皇上……皇上虽然些手段法令过于激烈,但也算得上勤政爱民,并无过错,值此乱世,倘若临渊木牌落到别什人手里,谁能担保他不生异心?雁王殿下本为天潢贵胄,危机当头本可继位逃往东都,他却没有去洛阳,而是在城楼上!倘若这样人不值得托付临渊木牌,还有谁配?”
杜万全圆滑惯,不跟他呛着来,闻言只是笑笑道:“这相信,雁王殿下人品才华无可指摘,不过身体这事,们这些外行说都不算是吧?看不如这样,咱们都听陈姑娘,先点些酒菜吃着,等陈姑娘信送到再做决断,好不好?”
张奉函神色微缓,也摇头自嘲道:“老老,还是把爆脾气,杜公别往心里去。”
他话音还没落,三人便同时听见阵翅膀扑腾声音从窗外传来。
杜万全笑道:“说曹操曹操就到。”
杜财神回手推开窗,只活灵活现小木鸟钻进来,轻轻地在桌子上啄两下,趴下不动。这只木鸟比钟将军那只还要特别,因为后者是托信得过人送来,陈轻絮这只却是在西北从军路上放飞回来。
木鸟腹部以特殊手法上“封条”,不是钟将军那象征意义封条,而是串严丝合缝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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