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谁家着火,火势很快蔓延,沈易神色冷漠,对切视而不见,飞鸟游鱼似躲闪着混乱中流矢:“殿下,请坐稳。”
长庚木然道:“你叫什?”
沈易不慌不忙地说道:“十四年前,陛下南巡,皇贵妃身怀六甲独守行宫,为*人所害,幸得忠仆与姊妹救助,逃出去,不料南下途中正遇,bao民造反,贵妃体弱,混乱中拼死产下殿下,终未能再见天颜。”
“贵妃亲妹妹带着殿下避走,从此断音讯,这些年来皇上派无数人私下寻访,直以为殿下已经罹难——直到三年前才有点蛛丝马迹,派吾等来迎。”沈易简短地交代几句,“直未能表明身份,请殿下赎罪……”
长庚简直哭笑不得,感觉沈先生脑子可能被机油灌满,编个故事都编不圆——照他那说,秀娘就是那个贵妃妹妹?难不成贵妃也是个蛮子吗?
再者皇上派人找儿子,就派俩人吗?就算皇上穷得叮当响,满朝文武只差遣得起两个人,为什这两人到此两年多都没有表露身份?
神乎其神玄铁营将军就住在隔壁,难道不知道秀娘直在和蛮子暗通条款吗?为什不阻止?
长庚截口打断他:“你认错人。”
沈易:“殿下……”
“认错人!”长庚满心疲惫,忽然不再想和这些满嘴谎话人纠缠,“放下来,是那蛮族女人不知道和哪个山匪苟合生下小杂种,哪里配让玄铁营将军涉险救助?哪里配认你们这些大人物做义父?”
沈易听到最后句,不由得叹口气,感觉长庚这火有七八成都是冲着沈十六去,自己好像是受连累,被迁怒。
他轻轻地握握长庚乱蹬脚:“末将失礼——殿下右脚小趾比旁人略弯,同陛下模样,乃是龙子之相,错不。”
长庚猛地将脚收回来,心里越发冰冷。
这事他清清楚楚地记得,这只脚根本不是天生,是小时候被秀娘亲手砸,她不顾他哭喊,活生生地砸断他根脚趾,然后用给女人裹脚办法把他脚趾弯成畸形。
狗屁凤子龙孙,这也能捏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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