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什?”
“说你就会‘掐尖耍横’,根本不是为基地好,每天让他们驴拉磨似围着机甲站又蹦又跑,根本没用,还不如请陆老师来讲讲机甲怎打炮。你想趁臭大姐不在,自己当老大……”放假声音越来越低,“他们还说,臭大姐长个痔疮,不可能躲这久不见人,搞不好就是被你下黑手。”
臭大姐连日不露面,基地里不可能没人发现,只是大家都没往心里去,还拿痔疮调侃他——因为臭大姐是个不折不扣小人,也知道自己没什威信,又要拿捏其他人,所以作为退路航道地图和补给站坐标只有他个人知道。臭大姐生怕别人跟踪,每次去巡视,都自己个人鬼鬼祟祟地走,过阵子再鬼鬼祟祟地回来,失踪个把月,不算新鲜事。
可是这次,他走就走,基地竟然隐隐地变天,人们在有心人撺掇下,就开始联想。
他们倒是不大怀疑陆必行他们这些外来人,因为林静恒带来心理阴影还没散,而且陆必行对于基地来说,则更像个天外降临救世主,带给基地全是美好改变——无法挑战强权,与和风细雨帮助,加在起,几乎带上某种神话色彩,不容置疑。
人们信奉外来和尚会念经,可是对个泥坑里长出莲花,往往就充满恶意揣测。
躲在基地人们,幸运又不幸,幸运是,由于臭大姐未雨绸缪,让基地惊险地躲过灾难,幸存下来;不幸是,侥幸让他们又自卑又自得,并不能正视外面世界,他们已经懒出惯性。
这群仓促攒起来乌合之众,只坚持半个月,人心就涣散得不成样子。战斗力不见起色,内部争斗倒是长势喜人。
放假小心翼翼地问:“周六哥,怎办?要不……要不去问问陆老师?”
周六沉着脸,言不发,他信誓旦旦地和陆必行说过“他能”,不到个礼拜,就被父老乡亲们这打脸,没脸灰溜溜地去见陆必行。再说陆必行会有什办法呢?
充其量就是训练动物样,拿点彩头吊在前面,糊弄着他们跟着跑而已。这和他设想自卫队不样。
周六咬着牙,仰头望向基地完全亮起来天,叫不醒装睡人,治不不可救药病,他体会到无边艰难和孤独。
放假轻声问:“周六哥,那咱们今天还训吗?”
“训!”周六咬着牙说,“为什不训?”
说完,他迈开大步,率先跑出去,带着身后不到二十个人自卫队,用力把肺里空气挤出去,他执拗地咆哮起来:“自卫队万岁!”
陆必行在机甲主控室里等着来早读学生们,靠在窗边看着周六带人跑远,目光扫过墙角日期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