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没晕过去,说明比般人能忍得住疼,”林静恒说,“还不错。”
他话音刚落,根探针就缓缓从零零头上转出来,转而插进脊髓。林静恒伸手抹,头顶密封玻璃板上翻过层薄膜,那玻璃变成面反光镜,转个角度,让零零正好能看清自己脸。
只小甲虫大小手术仪爬上他身体,乍看,那东西好像小孩仿真玩具,如果能忽略它前爪挥舞手术刀、钻头和小电锯,堪称憨态可掬。
作壁上观独眼鹰撩眼皮:“喂,微型手术仪可不多。”
“知道,”林静恒说,“这不是给人用,是收藏品。”
“小甲虫”爬到零零脸上,先在丝毫没有伤到眼球情况下固定他眼皮,使其无法眨眼,前爪缝合,后爪止血,相当利索,接着,它又继续往上爬点,类似电锯“嗡嗡”声响起,条血痕从零零额头上蔓延开,很快被止血凝胶凝固,随后,细碎骨粉头皮屑似喷出来,“小甲虫”锯开他颅骨。
这场景实在太刺激,零零双眼翻,打算就地晕过去,中枢里插两根探针却及时阻断植物性神经反应,紧接着,他全身肌肉都不听使唤起来,连惨叫都只能发出细弱哼哼,整个受刑过程严格遵循林上将审美——高效、安静,直到“小甲虫”神乎其技地把零零颅骨掀开,露出里面新鲜大脑。
“星盗折磨俘虏手段,”独眼鹰啧啧称奇地说,“听说这套流程是凯莱亲王发明,风靡时,是海盗们经典酷刑之,还有个名字,叫……”
林静恒:“生吃猴脑。”
“变态啊,”独眼鹰摇摇头,“乌兰学院居然还有你这样人才。”
般人所谓“疼死”、“吓死”、“被折磨死”,通常是受刺激过度,引起神经性休克,继而在低血压和心肌抑制中死去,而这种会引起休克疼痛水平,般就是这个人能忍耐极限。
使用技术手段阻断这个过程,则意味着,这个人会遭受远超过他忍耐极限强刺激。
无法控制肌肉,眼皮被固定,他只能在无尽失控中眼睁睁地看着、承受着。
接着,他大脑会被接入特殊传感器,讯问方会反复就某个想要审问内容提问,在被讯问人崩溃情况下,通过传感器读取他相关脑部反应,直到得到自己想要答案,或者玩腻,大发慈悲地赐下死亡。
整个过程毫不血腥,除裸奔大脑略微有碍观瞻之外,现场还是很文明。
零零作为个星盗,显然很解这套东西,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他被迫睁着眼睛里充斥着无法描述惊恐。
林静恒笑声:“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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