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零钱包里拿点零钱,出去接外卖。他正要直接推门进去给麻子妈,却在门口听见里面谈话声音。
麻子大姑直在邻省某县城里,距离本市不到五个小时车程,这点距离说不上很近,可也绝不是千山万水。
麻子爸和他大姑并不是亲生姐弟,他们是麻子爷爷奶奶各自鳏居守寡之后再婚,才被硬凑在起异姓姐弟,血缘没有,情份也有限。
大姑得知自己有个便宜弟弟时候,已经成年嫁人,两姐弟之间本来就是面子上事,后来老家儿们都没,麻子他爸娶妻生子,背井离乡地讨生活,两家人就更加没有来往。
大姑男人去世得早,她独自带着俩儿子,大儿子在县城,已经工作,小儿子才十六,念书不行,早早辍学,可心又野,总想着往远处跑,说是去打工。
小娇儿从小娇生惯养,大姑当然不舍得,只好陪读样地千里迢迢跟过来“陪工”,到这,她才想起小儿子在本地还有个不亲不疏舅舅。
于是起投奔心思。
她拿着早好多年通讯地址,辗转打听好久,才得知自己便宜弟弟早就死,麻子妈也搬到市中心。
先开始见麻子妈这幅模样,大姑险些没认出来,而后抱头痛哭,也是真心实意,然而等她们起坐下来,叙完旧,麻子妈开始诉说这些年经过时候,大姑心里那股属于女性同情心,终于逐渐被属于中年人冷漠精明给压过去,特别是她确认麻子已经死时候。
魏谦把手放在门把手上,正听见屋里大姑压低声音,对麻子妈说:“大妹妹,你傻啊?他们都是跟你非亲非故外人,这多年这尽心尽力地伺候你,你也不想想,人家图什呀?”
麻子妈久不见外人,反应多少有些迟钝:“图、图什?能有什好图?”
大姑形似爱怜地抓着她枯槁而布满烧伤手,啧啧有声地说:“还能图什?图你这套房子呗,大妹妹,你整天在家里,外面事都不知道,你知道你这套房子值多少钱吗?”
麻子妈回答不出,震惊地看着她大姑姐。
大姑把声音压得更低:“这位置、这面积——你也不琢磨琢磨,你个人,就算能活到百岁,才能吃多少用多少?跟这房子价值有法比吗?你可真是不长心啊……唉,也难怪,你身边没人,看着你心里难受。你看这样好不好,大姐姐明天把你小外甥带来给你看看,那小子,虎头虎脑,好着呢。他正好过来找工作,你要是愿意,姐姐让他来陪着你,都是家人……”
“算盘打得好响家人。”她话音突然被打断,门开,拎着几袋外卖魏谦站在门口。
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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