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地叫住他。
“魏谦?你……是不是魏谦?”
魏谦回头看,只见对方是个有些眼熟中年妇女,他先是愣下,随即仔细地打量她番,才恍然大悟地想起来:“你……您是李老师?”
李老师踩着高跟鞋快步走过来,迭声地问:“真是你!你是怎回事?连声招呼也不打就退学,还找过你好长时间,直没消息,你到底干什去?有什天大事?为什不把学上完?”
三年,骤然见她,魏谦竟然有种恍如隔世感觉,学校?那好像……都已经是上辈子事。
然而面对旧班主任,魏谦却忍不住低下头,这刻,他既不像,bao虐凶戾夜店打手,也不像沉默寡言年轻小工。
他忽然变得像个正常、在老师面前有些拘谨中学生。
魏谦苦笑下:“老师,这说来可就话长。”
魏谦带着箱冰激凌和个陌生中年妇女回家事,让所有家庭成员都非常意外——因为印象里,大哥就没对谁这客气过。
这位客人衣着整洁,带着眼镜,说话客客气气,非常有礼貌,举手投足间看就知道是个知识分子,和周遭环境格格不入。
等奶奶弄明白李老师身份之后,她惊得连话都说不利索——她老家行政区域是这样,先是省,省下面是市,每个市管辖着下属十几个县,构成个行政地区,个县下面又有七八个乡,乡下面才是数不清小村落。
宋老太老家相对偏远落后,村里孩子上小学要去乡里,初中要远走县城,上高中则要坐上七八个小时车,去市里,她们村里好多年都没有能考上高中。
更不用说高中老师,她有生以来第次见到个活高中老师。
宋老太几乎把李老师当成国家领导人来接待,拿出浑身解数,做桌最高规格菜,死活要留下她吃饭。
李老师实在盛情难却,只好在饭桌前坐下来,看着这个家,李老师多少明白魏谦退学原因,她在应付着热情洋溢、不停地给她夹菜宋老太之余,试探地说:“魏谦,记得你那时候成绩挺好,说真,就这不上学,真挺可惜。”
魏谦没应声,拿起边小碗:“老师给您盛碗汤。”
李老师接过来,接着说:“你知道,在咱们学校里也工作二十多年,作为老教师,在校领导那多少有点面子,而且你叔叔……哦,就是丈夫,他在市教育局工作,你要是愿意,可以让他想办法帮你把学籍弄回来,就插在现在带班里。”
这话音落,饭桌上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停下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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