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忽然又觉得没什意思。
想来对年明明来说,飞天遁地,也未必有蹲在地上啃个卤鸭脖子来得快活吧?
何必搅扰他呢?
(二)画像
话说诸多事端尘埃落定后,众人纷纷回扶摇山,总算是安定下来。严争鸣陆陆续续地命人将扶摇山庄些东西搬回来。
日子久杂物就多,严掌门本身也不是什特别有条理人,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有过什乱七八糟玩意,他懒得收拾,便支使程潜去,结果程潜任劳任怨地整理半晌后,从中翻出打画像——他自己。
严争鸣当年画过无数幅程潜画像,大多是伤心之下当场就毁去,不过画得多总有漏网之鱼,到底有几幅留下来。
程潜越看越喜欢,干脆自己默默地收藏起来,继而他又想起来,童如师祖还没来得及留下画像,师父算是有幅,却被他自己毁,更不必提他那自始至终都是出悲剧师伯蒋鹏,于是起性,想给先人们补上。
程潜书法很有功力,作画却不怎行,于是跑去请掌门师兄执笔。
严掌门听,矜持地冲程潜勾勾手指,叫他附耳过来,挂着正人君子般端庄神情,这样那样地提番又无理又猥琐条件,身体力行地为程潜表演番何为衣冠禽兽。
程潜当即决定让他哪凉快哪待着去,随即把掌门轰出清安居。
最后他只好凑合着找二师兄,李筠欣然同意,带上只爱凑热闹小师妹,到九层经楼中倒数第二层里挥毫泼墨。
期间,勤劳小师妹挽起袖子,将常年积灰倒数第二层从头到尾打扫遍,将每幅先辈们画像都抖落开,好生清洁番。
忽然,水坑惊叫道:“呀,二师兄!”
李筠按着程潜描述在纸上耕耘,画兴正浓,头也不抬道:“干什?”
“你在画上!小师兄,快看!”水坑将副经年泛黄画像展开,画上前辈不修边幅,长发披散,露出张眉清目秀小白脸,那五官神情,分明是李筠在世。
程潜再看,下面分明写着:文竹真人,某年某月拜入扶摇派,乃为某代弟子,其人极善奇技*巧,精通旁门左道,入道气门独树帜,至今不详,因身边有九连环副,故称其以“九连环”入道。
扶摇派传承中,那位老前辈好像和严争鸣提起过扶摇祖上出过个“以九连环入道”,还将那位前辈手札交给李筠。
所以……只是物归原主吗?
闹半天,千古九连环只人。
这位千古人二师兄完成几幅大作,被闻讯而来严争鸣看见。
严争鸣瞻仰半晌,给出句中肯评价:“二师弟,你歇会吧,别欺师灭祖。”
李筠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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