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和二师兄说,反正他鬼点子多,”水坑连连点头,忽然,又仿佛想起什似说道,“对啦,小师兄,你不知道,大师兄好像能听得见们对他说话呢!”
程潜脚步蓦地顿。
水坑乐颠颠地接着说道:“你说多去找他聊天会不会……咦,小师兄,你怎?”
程潜不由得想起他和唐轸在严争鸣床前肆无忌惮谈话,莫名地有些心虚,他避开水坑目光,伸手掩口,欲盖弥彰地干咳声:“没什。”
同时,程潜心里默默地回顾片刻,他们家大师兄从小就不学无术,被师父念经念得据说看见字就犯困,除本门经书与心法,没见他碰过别书本,应该……应该不会多想什吧?
在水坑诧异目光下,这方才还拿着霜刃大杀四方人突然面露尴尬,脚下如抹油,匆忙跑。
第二天,扶摇山庄仿佛被头天纠缠不休天衍处激怒,整个山庄换防御阵法,原本只是温和防御阵中似乎有某种凶戾之物加入阵眼,阵法顿时改天换日,隐隐地环绕着圈逼人杀气,肆无忌惮地四散出来,分明是要拒人于千里之外。
山庄里,外院中小厮已经被清理出去,院中霜刃高悬,正是此阵阵眼。
李筠不由得擦把汗,拱手对身侧唐轸道:“全赖唐兄指点,多谢。”
“李道友不必多礼,只不过是动动嘴皮子而已,”唐轸说话间,目光从霜刃那雪亮剑身上掠过,感慨万千地说道,“‘不得好死’之剑,大约也只有令师弟这样人,才差遣得动这种不世出凶器。”
李筠负手叹道:“总担心他太过偏执强硬,过刚易折。”
唐轸笑道:“李道友也太多虑些,修士与天争命,不执着人大多走不长,他这样不到最后刻都不肯放弃人,岂不心性正佳?”
李筠眉宇间忧色更甚,说道:“修行什倒是其次,只是担心……万事与愿违,师兄他出点什事,小潜会不会……”
唐轸听到这里,眉梢微微抬。
会怎样?
然而李筠却又将下文吞回去。
李筠好像才意识到身边人是唐轸样,连忙显得有些魂不守舍地抱拳道:“唉,这话说就多,都是们门派中鸡毛蒜皮小事,便不拿来搅扰唐兄。”
唐轸道:“那倒无妨,只是程小道友声不吭地突然要闭关,也不知道要干什——哎,李道友,你说他总不会异想天开地打算自己造把剑吧?万他不成功,严掌门身体恐怕也撑不多久,到时候李道友打算怎办呢?”
李筠闻言,心里好像没有点成算似,在唐轸面前呈现出个真正窝囊废,脸上写满真正六神无主,苦笑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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