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人来疯症,上蹿下跳地使出他那花蝴蝶样中看不中用剑招,逼得程潜满场躲闪。
挡在严争鸣面前长袍书生仿佛看耍猴样地看着场中两人,笑道:“贵派师弟年纪不大,却很有后发制人定力嘛。”
他语气连讥带讽地“表扬”程潜只会抱头鼠窜,严争鸣握着佩剑手指关节发青,从小到大,他何曾受过这样欺负?
场中散修剑客步步紧逼,狞笑道:“贵派高明剑法,就是教你们躲躲闪闪?”
说话间,程潜头上木簪被他带起地剑风所伤,当即断成两截,头发立刻散大半。
散修剑客:“你还是回家吃奶去……呃!”
程潜就是这时候猝不及防地还手。
只见他侧身跃,脚尖在地面轻轻点下,而后回身剑“海潮望月”。
此乃海潮剑法开篇,暗合江海涛声豁然宏达,走是大开大合路数,木剑时如千涛卷过,隐隐竟有种呼啸而来惊心动魄,逼得那散修情不自禁地滞。
两种人适合这种招式,种是本身就走傻大憨粗风格,任你千般讨巧,自刨子轰开;另种就是手狠心黑,譬如程潜。
程潜练剑很勤,但是没怎跟人动过手,没有临场反应,招式练得再纯熟也不行——就算那被人刀崩掉剑散修剑客水平不高,他也不可能是人家对手,所以程潜从开始就没想见招拆招。
程潜观战时候就看出来,这散修剑客剑招匠气十足,因此他冒险猜测,对方动起手来应该也不会有太多变化。
之前专心致志地左躲右闪,是因为他根本就只准备招,就等着对手得意忘形、乘胜追击时,将那招破招递到自己手里。
木剑精准地撕裂散修剑客剑风,擦着铁剑边缘,干净利落地躲过锋芒,携着扶摇派用符咒磨练经脉独特心法,狠狠地抽在那散修脸上。
无锋木剑当然不至于让他当场血溅三尺,可那散修剑客还是当场被打得呆住,只见他嘴角豁开条血口子,将两瓣嘴唇活活撕成三瓣兔子嘴,脸上更是留下道青紫血印子,眨眼就肿成馒头,也不知是不是掉牙。
有道是打人不打脸,这耳光打得石破天惊,看得众人几乎哗然。
连那手拿折扇书生都愣愣:“好刻薄小崽子。”
程潜击得手,已经有些后悔,感觉自己有将事情闹大之嫌。
因此他没敢做出点得色,只是面无表情地收回木剑,剑尖竖直下垂以示敬意,双手合拢,低头顺目地赔礼道:“得罪,多谢兄台赐教。”
散修剑客捂着脸说不出话来,那手拿折扇书生挑挑眉,将他三思折扇收回掌中,若有所思品评道:“刻毒得还挺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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