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位置时,正赶上两个修士在比试,个使刀,个使剑。和海上他们遭遇那场大魔之战不同,这种水平比试,你来往招式都能看得清。
那使剑人剑招很是花哨,轻灵得很,想必也是有些功夫,但花哨过,就有些轻浮,有点“大拙若巧”意思,两人过两三百招,那直不显山不露水刀客突然抓住对方个破绽,拼着胳膊被刺伤,将他厚背刀直逼入剑客剑招中,卡扳,“呛啷”声挑飞剑客佩剑。
圈人轰然叫好。
韩渊羡慕地对严争鸣道:“大师兄,咱们什时候能换上真剑?”
严争鸣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顺口道;“等你拿木剑不砸脚。”
程潜在边笑笑,对韩渊道:“师父说派剑和其他剑不样,要过些年才行。”
说完,他想起师父手里那风雨飘摇中如定海神针样木剑,忍不住又补充句:“再说,只要剑意到,木剑也未见得不如铁剑……”
他这话还没说完,李筠忽然拉他下,低声警告道:“小潜,别胡说八道!”
程潜愣,抬起头,只见邻座个面色黝黑男子正冷冷地看着他。
程潜十分莫名,与他目光对,那男子便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程潜,开口道:“木剑也未见得不如铁剑——听这位小兄弟意思,想必是对剑道见解深厚?”
这时,那方才落败散修剑客从青龙台上下来,径自走到黑脸男子旁边,叫道:“哥。”
程潜立刻就明白怎回事,他心道这可真是新鲜,自己拉不出屎来怪茅坑?
显然,在这点上,韩渊和他十分心有灵犀,小叫花见不得别人欺负他小师兄,立刻上前步,肚子街头顽童荤话已经到嘴边。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喷,李筠已经眼疾手快地拽住他:“别惹事!”
严争鸣伸手拦,将不情不愿程潜拦在身后,懒洋洋地冲对方拱拱手,说道:“小孩子信口开河,说煤球是白也是他,兄台听笑就是,请。”
当着黑炭说煤球……李筠听顿时又是好阵心力交瘁,他知道大师兄本意真是息事宁人,可这话经他嘴说出来,也不知道怎,就那像是挑衅拱火。
天生张讨打脸——这是怎样特殊才能?
那黑脸男子脸色果然更黑些,他那被淘汰兄弟在他耳边叽咕耳语片刻,黑脸男子目光便落在程潜手中木剑上。
随即,他嗤笑声,说道:“什?‘扶腰’派?都没听说过。看这讲经堂不入也罢,什猫猫狗狗地都能托上三姑六婆关系进来,这青龙岛什会试也是沽名钓誉,骗你们这些不明内幕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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