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少将以上……现在不剩什人。”
嗯,曹锟不算数。
说这话时候,傅落突然之间觉得茫然无措。
“们真能胜利吗?”
他们真能像理想中那样打败那个可怕敌人吗?
傅落想不出这个问题关键点在哪里,她无法说服自己,也看不出地球究竟凭借什能取得胜利。
没有客观证据和理智论证,再坚定信念也只是疯狂迷信而已,能自欺欺人,却难以从中攫取什力量。
而如果他们失败,会怎样呢?
傅落平时强迫自己不想这些事——她忙得要命,分内事尚且做不完,哪还有资格和闲暇去操心那高屋建瓴问题呢?
可是此时,面对汪仪正句简单问候,不知怎,她封锁许久疑惑和迷惘就这样突如其来地倾巢而出,她委屈而无助,焦虑又恐惧,隐而不发负面情绪忽如潮水,灭顶般地淹没过来。
汪仪正却愣住。
因为傅落很省事孩子,从小成绩很好,不怎惹事——其实也是惹,谁都有年幼无知阶段,打架斗殴事难免做上几件,但是她都人做事人当地摆平,没有上升到需要请家长程度。
她连正牌监护人付小馨都不愿意惊动,更别说整天和导弹痴缠在起汪仪正。
汪仪正从未在她身上体会过当父亲感觉,好像仅仅是错眼,她就长大,甚至长成让他错愕顶天立地。
他注视着远程通讯中,低着头年轻军官,能看清她头顶小小发旋,时间心里冒出说不清道不明柔软。
汪仪正声气缓和地对傅落说:“你知道《左传》中隐公元年第篇《郑伯克段于鄢》吗?”
傅落隐约知道这个著名手足相残故事,但是并没有太深刻体会,因此她有些迷茫地抬起头,心想:又不会对汪二狗怎样。
汪仪正:“太叔段不断地扩大自己地盘时候,庄公臣子都有危机感,但是他本人是怎说呢?他说‘不义不昵,厚将崩’,意思是……”
傅落打断他满心汹涌澎湃慈祥和喋喋不休说教癖:“知道是什意思,但是他要是偏偏不崩呢?”
似乎有人在呼叫汪仪正,他做个侧耳听动作,对另边说:“好,就到。”
随后,他转向傅落,平静地说:“只要敌人现在还不能让地球停止自转,那历史就是不可阻挡、也不可逆转。”
傅落怔,隐约觉得自己听过差不多话。
“得走,”汪仪正说,随即,他动作顿,显得有些拘谨,迟疑片刻,他有些赧然、近乎低三下四地询问说,“如果……嗯,可能是很久以后事,如果说下次回到地面时候,想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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