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傅落没有执勤,足足睡满六个小时才起来吃早饭,发现墙上凶残月份安排已经被换下去,变成“月新年大吉”“二月佳气满山川”之类,十分富有传统乡土气息老黄历腔调。
傅落叼着个包子,又以面壁思过姿势驻足围观许久——在地球上,她真没有仔细品读过日历上字,现在却觉得里面是行个热闹,看着就有种春华秋实、五谷丰登实在感,恍惚,还以为自己回到几百年前地面。
世事变动,巨大农场代替里田间地头,狰狞机械赶走更牛水车,古老说法却字未更,像是铭刻在基因里祝词。
董嘉陵从她身后走过,又严肃地倒回来,对傅落说:“知道个秘密。”
傅落连忙吞下肉馅,虔诚地等着分享这个秘密。
董嘉陵:“你知道杨宁长得那人模狗样,为什还是条光棍吗?”
傅落觉得刚从嗓子眼里滑下去肉馅有点噎得慌。
董嘉陵:“因为他是只大土鳖。”
傅落:“……”
董嘉陵说:“昨天晚上那份计划书是胡诌助兴,虽然大过年确实显得有点血腥,但是总比这个好嘛你说是不是?在充分体现,bao力美学同时,还可以鼓舞士气——就算要改,也小清新点吧?他这分明是长着音乐家脸,干都是挖红薯事……”
傅落没听完,默默地溜墙角走,担心自己知道得太多会被灭口。
不知是不是杨宁富有古典主义乡村风格吉祥话起作用,之后个礼拜,整个二部格外顺,先是第次联系到散落在太空地球联军。
那天,傅落赶到会议室时候,发现大家全体都十分激动,围着个盖子还没封上通讯终端又跳又叫,几个通讯兵近乎七嘴八舌地对那头说话,对方反应也不含糊,不同声音说着鸡同鸭讲外国话——还不是同国外国话。
翻译被撇在边插不上嘴,听着两边嘈杂、连语言也不通“老乡见老乡”,脸上带着无奈又喜庆笑容。
想当年,在地球上,大家天到晚地互相算计,三天次意识形态斗争,两天次领海领空抗议警告,隔三差五还要撩闲搞搞贸易争端,天到晚组织网络水军互相喷,提起“外国人”,总觉得就是“大傻逼”另种叫法。
而现在,星海茫茫,听见个人声,却亲切得差不多想扑上来啃两口。
后来,经过反复沟通,他们得知这原本是欧盟残留小撮人马,路在太阳系外围躲躲藏藏,大半年没干别,净“捡人”,他们捡到小撮美国部队,小撮俄罗斯部队还有小撮
非洲联盟,凑成锅黑白合璧大杂烩。
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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