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扒开费渡脖子上几缕头发,见那可怕淤血已经散得差不多,只剩下几道浅印,他盯着那浅印看会,忍不住用指腹摩挲两下。
可能是脖子太敏感,费渡无意识地躲躲,随后翻个身,骆闻舟怕他乱动压到还没好利索脚踝,连忙伸手把人捞回来,压在怀里。
费渡好像被惊动,但没有清醒,只是迷迷糊糊地拍拍他手背,歪头在他脖子上亲下。
又不动。
费渡这个讨厌鬼,各种亲昵小动作信手拈来,随时糊人脸,半睡半醒时都能耍得手好套路。骆闻舟被他亲得心浮气躁,周身血流直接飙到第二宇宙速度,叫嚣着要脱离地球引力。
可惜此时此刻,他只能搂着费渡,瞪着天花板思考人生,独自熬过单方面“走火”。
就在他快要给憋出套哲学体系时候,骆闻舟忽然意识到个问题——他偏头看眼床头柜上小闹钟,荧光指针已经过凌晨五点,按理说每天这时候,费渡已经快自然醒,本来就不怎沉睡眠会变得很浅,怎他今天睡得这死?
般这种情况,除费渡生病,就只有……
他白天喝过酒或者咖啡。
费渡体质很特别,喝适量酒或者咖啡,都能提神醒脑,不过等那点精神劲过去,如果没有再来杯,他之前精力就仿佛被透支,般晚上会困得比较早,睡眠也比较实在。
骆闻舟偏头看看骆锅,怎想怎觉得这事可疑,于是小心翼翼地挪开费渡放在他腰间手,溜到客厅,翻开存酒杯玻璃橱。大大小小红酒杯共九支,分三排摆放,骆闻舟把它们挨个翻出来检查,终于,在最里面、最角落地方,找到杯口留下圈干涸水渍。
骆闻舟:“……”
趁酒柜没锁偷酒喝,喝完不但毁尸灭迹,还要装模作样地嫁祸给只猫!
费总这出息越发大。
于是这天早晨,蒙冤骆锅得到“z.府”发补偿抚恤――妙鲜包盒,真正“幕后黑手”则遭到家庭审讯。
骆闻舟:“你给说实话。”
费渡不慌不忙地在熏培根条里夹小片生菜叶,卷成个小卷:“没有不说实话。”
骆闻舟无言以对。
也是,电话里听见响动以后,是他自己问句“死猫把什东西摔”,费渡回答是“你好像忘锁酒柜”——八个字,没毛病。
费渡把卷好培根卷夹起来,塞进骆闻舟嘴里:“就半杯,需要处理点公司事。”
骆闻舟:“禁烟禁酒禁蛋黄派,你怎答应?”
费渡从善如流:“错。”
“家不是讲理地方”,这是费总做人基本原则,但凡有点鸡毛蒜皮,他永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