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和个小女孩未必有碎尸体力。”
“那就想办法掩埋,最好是在个绝对安全,确定永远属于、死之前都不会有人翻动地方——如果是在国外,可以直接埋在自家园子里,不过在国内很难,咱们这种特殊土地政策,埋个尸体就相当于埋个地雷,说不好哪天就炸,不保险。”费渡说,“所以只好再退而求其次。选个尸体不容易被翻出来,即便翻出来,也不会有人在意地方——比如些乡下偷偷埋人野坟地,或是长满水草溺水高发区。”
“现在仍然有些乡村没有完全推行火葬,田间地头总有那种花圈堆堆坟,找新坟、或是因为什刚挖开修整过地方,再埋进个人,土色不会引起怀疑,短期之内,那片地方通常也不会再被挖开。不过这得要求凶手对抛尸地十分熟悉。”费渡顿顿,又说,“更方便则是在人脚腕上系块石头,让尸体沉入水里,过阵子,绳子就会和尸体起腐烂,重物也会和尸体自然脱离,白骨则会被疯长水草缠在下面,很有潜力成为下个水鬼故事主角。世界上发生过任何事都会留下痕迹,智者千虑也必有失,与其跟整个公安系统斗智,不如记得遵守个犯罪原则——”
骆闻舟沉默着看着他。
“不要让尸体被发现,如果尸体有被翻出来风险,那就不要让可能接触尸体人认为有报警必要。”
骆闻舟听他这套理论,点点头:“很有心得,不过也有操作难度——比如你好像晕血,话说回来,你为什晕血?”
费渡嘴角微妙地僵下,好像被这个问题噎住,好会,才略带几分生硬说:“知道原因就不会晕。”
说完,他就不吭声。
骆闻舟成功地用句话把这位犯罪理论家变成安静花瓶,让他赏心悦目地坐落在侧,自己排除干扰,心平气和地继续翻看苏筱岚日记。
“抛尸在水草丛生溺水高发带,这个是有可能,”骆闻舟静静地说,“苏慧老家在平海县,平海直是燕城水库,里面什样河沟都有,她可以……嗯?”
骆闻舟原本在目十行地扫苏筱岚日记,大量细枝末节日常部分都被他飞快地跳过,突然,他翻页动作顿。
那几页说是学校里事,苏筱岚戾气很重,这个贱那个也贱,感觉她生活在贱/人星,周围没有其他物种。而引起骆闻舟注意,是里面夹张照片,应该是在学校演出,六个女孩同站在台上谢幕,排细长腿露在碎花小裙子外面。
其他五个人脸部都被圆珠笔涂,苏筱岚在最中间,微微抬着下巴注视着镜头。
碎花裙——对,她日记里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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