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他们去哪都会跟来……哈哈,要笑死。”
“苏落盏,”费渡嘴唇微微有些颤抖,“你不要胡说八道!”
苏落盏还没有机会看见曲桐父母收到那段录音后是什表情,光想想,她就已经心痒难耐,此时自动把对面那年轻“警察”痛苦和不忍嫁接到她想象上,她兴奋得眼睛都亮起来。
“没有胡说哦,”她天真无邪地用脚尖轻轻踢着地面,“这是妈妈教,她说别动物遇到危险,要会战斗,要会逃跑,只有小羊不样,它们只会吓破胆子,然后动不动地站在原地,谁叫跟谁走。不过妈妈也是只羊,也很蠢,偷看过她日记,她像样大时候也吓破过胆子,从那以后连自己签名都不敢留下。”
费渡:“……什签名?”
苏落盏十分俏皮地伸出只手,模仿着电话听筒,放在自己耳边:“因为保护她‘骑士’死,所以她再也不敢。”
“骑士?”
“超肉麻吧?”苏落盏轻蔑地笑起来,“其实只是个关系好‘食客’而已。们家里人就是靠狩猎而生,除抓‘小羊’,妈什都不会,后来她老,连正事也干不好,只能靠养活……呼,她可总算死。”
“……够,别说,”费渡艰难地说,“你才多大?”
“七岁就会,”苏落盏很高兴地冲他抿着嘴笑,“妈用抓来小羊招待客人,有时候也让陪着客人出去‘打猎’,吃完带回家,剩下事,客人就不用管,她自己会处理,这是从她妈妈那学来手艺。”
监控前骆闻舟站起来:“去查苏筱岚那个烂酒鬼妈!”
刚进来郎乔听这句吩咐,又头也不回地跑出去。
陶然身瞌睡已经全然不翼而飞:“什意思?那孩子是说,苏筱岚母亲当年就是以贩卖雏妓为生,吴广川只是她客人?还有,为什们问她时候她言不发,费渡不问她却偏要自己说?”
“你们拿她当嫌疑人,是警察态度,”骆闻舟注视着屏幕,轻轻地说,“费渡拿她当‘天真孩子’,是‘家长’态度,所以她下意识地要寄‘录音’给他。”
只有费渡能吸引她聊下去,不是因为他当问题青少年经验更丰富,而是对苏落盏实施抓捕时候,只有费渡用“正确”态度。
“不可能,”费渡猛地站起来,不小心碰到小木桌,它“咣当”声响,又重重地落在地上,“当年凶手是吴广川,吴广川已经被受害人家属刺死,那以后再也没发生过……”
他说到这,猛地顿,突然睁大眼睛,好像想到什可怕事。
“你不知道而已呀,”苏落盏欣赏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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