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费渡突然脑残,在市中心非法飙车,被骆闻舟亲自逮回来关小黑屋,听起来也比他现在这话正常。
骆闻舟两侧太阳穴狂跳不止,过载CPU才刚降次温,眼看又有要熊熊燃烧意思——四月份拿到名额,就算费渡财大气粗、门多路广,开始准备这件事应该也是去年时候。
为什?
他是觉醒来突然醉心学术?急性吃饱撑?为追陶然?还是突然发现自己厌倦这个充满铜臭世界?
这时,楼下大约是有些拥挤,个中年女人手里拿着照片被不小心碰掉,她忙伸手去够,可是阵风正好吹过来,把陈旧相纸卷向更远地方,这分明只是个无关紧要小意外,对于神经足够敏感脆弱人来说,却仿佛冥冥中暗示什似,那女人突然崩溃,踉跄着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沙哑而富有穿透力哭声扶摇直上,顺着楼道窗户缝隙刺进来,而在这种令人不安喧嚣中,个法医科技术人员小跑着过来:“骆队,你们昨天送过来样本检验结果出来,布条上血迹就是曲桐!”
骆闻舟深吸口气,看费渡会,然后言不发地往陆局办公室走去。
二十分钟以后,费渡拎着两盒冰激凌走进暂时收容苏落盏房间,往小桌上放:“吃吗,要哪个?”
苏落盏看看他,犹豫片刻,指指草莓。
费渡把草莓让给她,自己拿起另盒,接着,他又从兜里摸出副耳机插在手机上,打开个球赛直播,翘起二郎腿,边吃边看,不搭理她。
两个人相对无言地坐会,苏落盏刚开始安安静静,不怎和他有眼神接触,吃到半,发现对方毫无开口意思,她终于忍不住主动看费渡眼,她目光扫过费渡衬衫、手机,最后落到他搭在桌子上手腕上。
苏落盏歪头对着他手表打量片刻,脚尖在地面上轻轻点两下:“你表是真吗?”
费渡可能是没听见,全无反应。
苏落盏等会,伸出根手指,越过桌面,轻轻地在他手机旁边敲两下。
费渡这才被惊动,揪下边耳机:“嗯,什事?”
他手机音量放得很大,安静屋子里,能听见解说员吱哇乱叫从耳机里漏出来。
苏落盏咬着塑料勺角:“你是来干什,不审吗?”
“哦,同事忙,让过来看你会。”费渡好像舍不得离开手机屏幕,目光只分给她秒就又落回球赛上,答对得十分心不在焉。
别人问东问西,那女孩就装疯卖傻,可别人对她不感兴趣,她好像又觉得不甘心。
苏落盏刚开始隔会往费渡那里瞟眼,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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