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儿童走失案五花八门,什样都有,大部分都是找不回来,只能靠采集血样和DNA,等以后有人举报可疑乞讨儿童或是抓住贩卖人口团伙时候拿着这些记录去碰碰运气。这些走失孩子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很难界定情况,通常是线警力负责立案调查,般到们这里,只有个下面报上来年终记录,只要数据看起来不离谱,谁也不会注意太多。”
“但经办过莲花山旧案老刑警们前些年还在任吧?其中万有两个像你师父样,对那起案子念念不忘,恐怕早就发现问题——除非那之后案子都缺少关键环节。”费渡反应快得让人有些害怕,“是后续折磨受害人父母部分,对吧?”
骆闻舟没吭声,把薄荷糖嚼碎。
“假设有这个团伙,利用无害小女孩去接近目标,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那些女孩,想他们应该是不愿意引人注目,”费渡说,“给受害人家里打骚扰电话行为太‘个人’,不符合‘团体’利益,‘团体’要是十岁出头小女孩,打骚扰电话人要却是折磨女孩父母。这听起来像‘诱饵’失控。”
二十年前苏筱岚,二十年后苏落盏。
凭什人人都有东西,只有没有?父母、家庭、所有没有东西,都要毁掉它们。
郭恒接到电话是从荒郊野外垃圾站打来,通往那里唯条路上有收费站,经过反复排查,打电话人显然并没有从收费站经过,而是绕道国道后,突然把车停在路边,带着被绑架郭菲爬个大斜坡,打那通电话。
这件事乍听有诸多不合逻辑,只是郭恒派出不可能后牵强附会猜测,所以当时调查莲花山案警察并没有采纳。
电话里女孩没有说话,只是在惨叫,铅笔盒里铃铛声让郭菲家人理所当然地认为尖叫声就是郭菲发出,但……如果电话里女孩根本不是郭菲呢?
如果当时郭菲已经遇害,凶手开车载着他小小帮凶,开车行走在荒郊野外,寻找个可以处理尸体好地方,期间女孩突然承受不住心理压力而爆发,跑下凶手车。
骆闻舟轻轻地闭下眼,想象当时那扭曲小帮凶心里是怎想……恐惧?恶心?难以置信?是否还充满扭曲嫉妒与憎恨?
他发现自己全然无从想象。
就像很多从小生活在和平年代里人,叫他们去凭空臆测如果战火突然烧到自己家门口怎办,浮现在大多数人脑子里,总是“应该收拾什细软”“怎样和亲朋好友在起”“怎保证自己逃难途中基本生活所需”等等类似“野外生存大挑战”计划。
骆闻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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