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去年总共有三十二起,前年是三十。考虑到体貌特征,删去发育较早、长得比较像大人孩子,以及尚未进入青春前期,看着像刚还完牙状态,去年案例总共有二十六起,前年是二十起。”
骆闻舟把茶水倒在湿巾上,擦把脸:“那加上碎花裙这个特征呢?”
“去年共七起,前年是八起。”郎乔抬起头,周围同事各种哈欠连天,只有她被电脑屏幕荧光映得脸色发白,布满血丝眼睛里全然没有点睡意,“骆队,你们要不要看看?”
她把笔记本连上会议室投影仪,打汇总照片打在白布上,陶然打半哈欠活生生地憋回去——
十五个女孩子,或许单独拿出来看,谁和谁长得都不像,可是这样罗列在起,她们身上特征却奇异地被无限淡化,唯有那种介于女童和少女之间微妙气质凸现出来,格外统,乍看简直分不清谁是谁!
陶然喃喃地低声说:“不会吧……”
那些女孩子好像洒在地上把干花,被淹没在海量儿童失踪案信息中,渐渐成为故纸堆里积压部分未结案件,杳无踪迹,如果不是偶然,谁也发现不那是根藤上长出来。
那是灿烂阳光下,藏在密林里株有毒藤条,它根系庞大、枝蔓悄然,像张隐形网,仅仅露出冰山角,已经叫人不寒而栗。
“往前翻,”骆闻舟说,“查前十年……不,前二十年,直追溯到当年莲花山那连环绑架案时期!”
费渡早叫人送来换洗衣服,把自己整理好,让助理开车送他到白老师家里,开门却是位中年男性。
那男人中等身材,国字脸,肩膀很宽,戴着副眼镜,穿着朴素到不太起眼地步,看过来目光却莫名地让费渡皱眉。
他眼神并不强势,也并不犀利,却有种特殊存在感,好像根极细针,能无声无息地穿透人毛孔。
费渡愣愣,随即十分有礼貌地说:“您好,找白老师,昨天约好。”
“哦,”中年人扶下眼镜,“知道,是小费先生吧?白倩是爱人,快请进。”
说话间,白老师已经迎出来,男人似乎要赶着出门,温和地与白老师打声招呼,夹起公文包走。
“他在燕城公安大学工作,”白老师注意到费渡回头看男人眼,顺口介绍句,“其实是个只会掉书袋书呆子,什都不会,天到晚就知道教课和写文章——你这次要借那本书就是他编。”
费渡目光落在手上那本《刑事案件中被害人心理学研究(第三版)》上,在编者“潘云腾”这三个字上逗留片刻。
“最近怎样啊?”白老师倒茶水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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