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闲得没事特意过来揭您伤疤,们现在遇到起案子,也是小女孩失踪,有证据表明可能跟当年事有牵扯……”
郭恒冷冷地问:“什牵扯?”
“女孩,十岁,失踪时候穿着碎花连衣裙,失踪后第三天,嫌犯给女孩父母寄段录音,里面除女孩哭喊,还有段杂音,像是有人晃着个装有小铃铛铁盒。”骆闻舟知道对方满心戒备,因此尽可能真诚地直视着郭恒眼睛,剔除所有不相干描述,用最短话把事说明白,“经历过当年那起案子老前辈说,这情况和菲菲遇害时候模样,所以想问问您……”
他话还没说完,郭恒就阴阳怪气地打断他:“是审审吧?凶手死,记得这事就剩下警察和,当然,有什坏事不可能是警察干,那只能是这个有前科。”
“不光是您,经手过那案子警察已经走访完遍,”骆闻舟说,“没有怀疑什,只是想详细解下当时……”
郭恒情绪突然毫无预兆地爆发起来,冲骆闻舟嘶声咆哮:“当年四处找人说这案子,你们没人听,没有人想解,现在人也捅、牢也坐,你们又找上门来!女儿死二十多年,不想提她,不想提她!你们早他妈干什去!”
骆闻舟张张嘴,把差点脱口而出辩解咽下去,随后声气低沉地说:“对不起。”
“你走吧,走!滚!”郭恒把抓住他肩膀,把他往外推去,“没什好说,你们要觉得可疑,尽管来抓,反正回生两回熟,其他无可奉告。下回来之前记着亮下证件,要早知道你是警察,连唾沫星子都不卖给你。”
骆闻舟:“郭叔……”
郭恒双目赤红,额角青筋,bao跳:“滚!”
骆闻舟性情实在不能算温和,然而他此时有天大脾气也发不出来。
当头烈日劈头盖脸地朝他喷出火来,他闭嘴,用舌尖把自己满口牙从头到尾数遍,然后低头摸出钱夹,打开里面夹着张照片,递到郭恒面前。
“这孩子叫曲桐,”骆闻舟说,“开学要上六年级,学习很好,提前年参加十六中招生夏令营,平时特别懂事,直是中队长,现在已经是她失踪第五天。郭叔,五天是什概念?听说您当年钻研过很多儿童绑架案案例,那您应该明白,这孩子找回来机会已经很渺茫。”
郭恒目光缓缓落在曲桐照片上。
两个男人隔着二十年,在盛夏街头对峙而立,不知过多久,郭恒剧烈起伏胸口渐渐平息下来。
“可是天不见着尸体,们就天不能放弃,”骆闻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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