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谁放,也不知道什时候放……就在牛奶箱里,孩子找不着,这两天们都没顾上取,”曲桐父亲红着眼说,“挤压几天,今天早晨送牛奶敲门来问,们才想起打开牛奶箱……就掉出这个东西。”
郎乔隔着手套接过那枚小小U盘:“里面有什?”
她话音刚落,曲桐母亲就突然崩溃,失声痛哭起来。
“里面是……是段录音。”
十五分钟以后,陆有良皱着眉听完录音,录音只有不到分钟,刚开始是个女孩惊恐至极尖叫,然后是剧烈挣扎,几十秒后,尖叫和挣扎声渐渐微弱下去,直至悄无声息,最后“呛”声,好像是个装满小铃铛铁盒子,被人用力晃响,震颤蜂鸣声好像敲在人心口上,“嗡”下被拉长——录音戛然而止。
陆有良眼角跳,缓缓地点起根烟。
“陆局,”骆闻舟率先开口,“现在们手头线索太少,本来不应该胡思乱想,但是听老杨念叨莲花山念叨大半辈子,印象实在太深刻,必须得找您确认下。二十多年前案子,们都只是道听途说,您是唯个亲身经历过,您觉得这段录音像不像当时绑匪打给受害人家属电话?会不会是当年那案子模仿案?”
陆有良缓缓吐出口烟圈,半天没吭声。
过不知多久,他才脸阴郁地开口:“那事当时闹得很大,现在还能找到当时报纸上连篇累牍报道,当时由于欠缺保密意识,些诸如‘受害人家长收到恐怖电话’之类细节,都曾经对外披露过,但是……”
众人鲜少在老局长脸上看见这严峻表情。
“记得最早失踪女孩——就是莲花山那桩案子里,有个细节,”陆有良说,“那案子中受害人父亲在配合调查时候提到过个细节,他说他在电话里听见铅笔盒声音。过去时兴过段时间铁铅笔盒,失踪女孩家长说,小女孩攒把那种彩色小圆铃铛,放在铁铅笔盒里,有时候会拿出来晃着听响,家里大人嫌烦,还呵斥过她……电话里传出来绝对是晃铅笔盒声音,他也是因为这个才肯定,里面女孩声音肯定是他女儿。”
在边做会议记录郎乔轻轻打个寒噤。
这是个太小细节,而且由于当时没能留下音频证据,只是段受害人家长证词,家长在焦急和恐惧中,精神状态不稳定,误听可能性很大,真实性实在不好说,因此只能作为参考。
杨正锋笔记里没有提到过,连骆闻舟和陶然都不知道。
警方当然不会把这种不知真假小细节公之于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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