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板上传达骆闻舟指令:“惯犯,实话。”
“报……报,”谈判警官用种有些慌乱声音说,“在你联系们之前就已经……你……你没说不能……”
“哦,那警察呢?”
“西岭县公安局说要请示市局,市局说他们至少还要个小时才能过来,们实在等不,只能先筹钱做两手准备,你……你千万不要伤害孩子。”
电话那头歹徒听完,颇为得意:“早跟你们说,指望那帮废物没用。”
大概是听说钱已经快到位,劫匪想想,口气略松:“行吧,让你跟你家小崽子说句话,他叫什?”
旁边递过张纸条,谈判员飞快地瞄眼:“陈浩,是陈浩爸爸,求求你让跟他说句话。”
电话里冷笑声,片刻后,男孩带着哭腔声音传来:“爸爸,爸爸!”
旁边几个谈判组警察互相比个手势——孩子是吓坏,但听起来暂时没有受到人身伤害。
“浩浩,不要害怕,你和别小朋友在起吗?”接线谈判员试图确定其他人质安全,“你要勇敢起来,得给其他小朋友做出表率,是不是?”
男孩含糊地应声,但还没等回话,绑匪已经把抢过电话:“别废话,听你也听见,别他妈干多余事,们不需要送饭,不需要送水,别指望让警察趁机混进来,赶紧筹钱去,有钱就有你儿子命。”
谈判员皱起眉,冲周围同事摇摇头,郎乔把“想办法派人靠近”计划单撤,抬手冲他做个“计划二”手势。
“慢着,能……能不能让跟车上老师说句话,孩子太害怕——随便哪位老师都可以!”
听“随便哪位老师都可以”说法,电话那边古怪冷笑声。
随后,个低沉而有些畏缩男声传来:“喂。”
是韩疆!
“老师,……是陈浩爸爸,”谈判员压着声音,让自己话听起来有几分掏心挖肺祈求,“老师知道这很自私,但是您……您自己有孩子吗?您能理解吗?”
那边沉默会:“……有。”
“老师,请您无论如何照顾好孩子,钱事们尽量想办法,倾家荡产也无所谓,只要孩子没事。都是为人父母,您肯定知道咱们做家长心情,知道您处境也很艰难……您孩子应该也和浩浩差不多大吧?您想想他,们不能到现场,只能求您替们照看,受点惊吓无所谓,千万别伤着,求求您!”
这回,韩疆沉默更长时间,语气忽然变得不那稳定起来:“……会尽力……”
韩疆话音没落,远处半山腰上突然传来阵巨大轰鸣声,爆炸似重金属音乐在静谧夜色中无遮无拦,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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