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哎，姑娘，麻烦你把眼镜扶
扶，好好看看，你见过这
英俊
坏人吗？
要是想发财，早靠脸闯天下去
，还用得着铤而走险去违法乱纪？”
“别听他胡说八道。”陶然说，“姑娘，不知道你怎才能信任们……”
崔颖忽然小声说：“是不是还有个姓黄？”
骆闻舟和陶然对视眼。
她果然知道点什！
“黄敬廉，”骆闻舟正经下来，从手机里调出张他被拘留时拍照片，“涉嫌滥用职权、fd、谋杀等多项罪名。昨天晚上抓，现在背后还有条光荣‘绶带’呢。”
崔颖下意识地想开口说点什，随后却又紧紧地闭上嘴，充满疑虑地看着骆闻舟和陶然，极力想以她有限经验判断这两个人到底是真抓王洪亮，还是只是编造事实，随便拍几张似是而非照片来骗她。
她甚至看不出骆闻舟那张工作证真假。
“姑娘，”陶然说，“你认识陈振吗？他是陈媛弟弟，昨天晚上，陈振死，们抓那些凶手，却因为缺少证据，拿他们背后人没有办法，你要眼睁睁地看着坏人逍遥法外吗？”
崔颖艰难地咬住嘴唇，迟疑良久，她说：“……不知道，要问问老师。”
“为什要问别人？”
“在……在他那里。”
陶然愣，追问：“什在他那里？陈媛难道给过你什东西？”
这时，骆闻舟就用胳膊肘打他下。
骆闻舟冲崔颖伸手：“请，你可以当面打。”
崔颖拿出手机，在通讯录里翻到“赵老师”名字，拨过去，打两遍，她讶异地说：“没人接……”
当然没人接，人都在小黑屋里蹲宿。
骆闻舟煞有介事地摸出个小本：“这样吧，你给们个老师联系方式，们去找他聊聊。”
崔颖犹豫下。
“陈媛去世前两周给你打过电话，想她告诉过你什，也都是那段时间前后事，查查你接触过老师都有谁，哪个姓赵很容易，问你只不过想省点事。”骆闻舟说，“反正你都泄露这多。”
崔颖慌张片刻，果然被他说服。
“叫赵浩昌，是们师兄，实践课应邀过来当指导，带三个月，”涉世未深女孩说，接着，她又报出串电话号码，“这是他联系方式。”
骆闻舟打量她片刻，忽然说：“如果没记错，陈媛毕业以后没有继续读研，直接出去找工作，你老师应该不认识她吧？”
崔颖没意识到他在套话，摇摇头：“不认识。”
“听明白，她交给你份性命攸关东西，为怕被人翻出来，连她弟弟都不知道蛛丝马迹，”骆闻舟说，“你觉得这东西太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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