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双塔之间有个空中走廊,正好连着八层应急梯。
空中长廊出入口有监控,但没关系,长廊侧有绿植墙,后面有供人穿过缝隙,是监控死角。即使他知道双子大楼停电停得片死寂,监控全都中看不中用,还是决定最大限度地小心谨慎。
这场停电真是命运送给他礼物。
他心里得意,步履轻快地穿过绿植墙,没注意自己带起来风把片爬墙植物碰摇摆起来。
成排绿植墙挡住摄像头,他没有留意到,随着叶片微微颤动,原本死气沉沉监控摄像头突然转过个非常小角度——
骆闻舟是跟着急救人员起下来,把王秀娟送上辆救护车。回头,正好看见陶然和几个刑警押着个面容清秀男人上警车,那有过面之缘男人感觉到他注视,仇恨愤怒目光立刻戳向他。
陶然冲他比个手势,扬起手中证物袋,里面装着副手套。
骆闻舟点点头,叼起根烟,将那阶下囚上下打量番。
男人愤怒地朝他吼:“只是回来取份文件,你们凭什随便抓人?你们有证据吗?警察破不案就随便抓个无辜人顶罪吗?放开,你们这些野蛮人,弄皱衣服你们赔不起!”
“哎哟,金贵,”骆闻舟叼着烟说,“吓死,看来穷鬼得先找费爸爸借点钱。”
看着那男人别强行押进警车里,骆闻舟伸手给他个飞吻:“拜拜。”
话音没落,只手伸过来,毫不客气地抽走他嘴里烟。
郎乔妆早就花,露出奔波大半宿黑眼圈,闹得张脸上除眼睛什也没剩,她顺手把烟往几步以外垃圾桶里扔,指着后面救护车:“你也给上去!”
骆闻舟:“……”
“你看看你这花红柳绿德行,”郎乔没好气地数落,“赶紧上车,明天老实在医院待着,别回来。”
骆闻舟叹道:“闺女,还没成人,就打算要夺父皇权啦?”
郎乔七窍生烟,用尖尖手指戳他:“你……”
“哎,别闹,”骆闻舟打断她,“知道费总去哪吗?”
郎乔愣,下意识地抬头看眼“天幕”,“天幕”上已经正常播放起闭幕式预演,此时进入尾声,灯火绚烂得晃眼,不过跟方才警匪片现场比起来,灯火表演显然差点意思,围观群众们都无聊地去朋友圈里刷话题。
“不知道,直没看见,你找他……”郎乔扭着脖子找圈,再回头,骆闻舟已经没影。
骆闻舟随手从辆警车里扒件不知谁放在那外衣,往身上披,遮住血迹。打费渡电话,通,却没人接。骆闻舟于是大步往经贸中心走去,先去控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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